冯绮罗是什么反应,燕王夫妇暂时还不清楚,邢烈更关心的是丁姣姣刚刚找白羽的事儿。
丁姣姣也没想瞒着他,把刚刚自己情绪上的异常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。
“所以,你是担心自己可能会离开”邢烈一针见血,戳到了她心里最隐秘最担忧的地方。
丁姣姣一愣,没有想到他能这么准确的猜到自己的所思所想。
她咬了咬唇,下定了决心,坦率道,“对,我害怕她回来了,我就要离开了。”这个“她”指的自然是原来的丁府大小姐丁姣姣,也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。
之前,她刚刚穿越到古代的时候,面对全然陌生的人生,她满脑子想的只有怎么才能再回到古代c回到自己的亲朋好友身边。可后来她与邢烈相识,两人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,她的一颗芳心早就落在了邢烈身上。
现在要她突然离开,她是万万不情愿的。虽然知道占了别人的身子还不想还这种做法有点儿卑鄙,但是她真的割舍不下这里的一切,更放不下自己心爱的男人。
所以她现在心里备受煎熬,一方面不想侵占别人的人生,另一方面又不愿与自己的爱人分离。
邢烈将她揽进怀里安抚道,“有我呢,我在你身边,任何人都不能把你带走。”
丁姣姣在他的怀抱中汲取到一丝丝支持,心中大定,“嗯,任何人都不能把我们分开。”她悄悄攥住胸口,心里的虚无终于有了落地的港湾。
两人偎依了一会儿,丁姣姣勉强打起精神来处理正事,“宫里派人到丁府取丁慕晴的绣件,可是有结论了”
邢烈点点头,“御衣坊有个极擅长针线的老嬷嬷,一直得祖母信重,这针线刚到了她手上,就给认出来了。”
这事儿太过大逆不道,丁慕晴自然是不敢假人之手,那巫蛊娃娃上的一针一线都是她亲自缝上去的,纵使她刻意改变了一些行针的方式,但是潜意识里的习惯却是改不掉的。
“倒也怪不得丁刘氏着急了。”丁姣姣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,母爱情深,就算是再狠辣的女人,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子女。因此丁刘氏才会不惜拿出自己的杀手锏,前来与丁姣姣做交易。
可惜丁姣姣并不想如了她的意。
“那丁夫人的死,你就不再追究了”邢烈听妻子说过她在现代的一些情况,自然知道她与现代的母亲感情深厚,因此,现在也不会称呼丁夫人为她的阿娘。
“自然是要追究的。”丁姣姣眼里寒光乍现,“只是丁刘氏怕是忘了一句话,想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既然做过的事情,肯定有痕迹。”
她不需要过多的证据,只需要丁刘氏的一句话,她自己去调查就是了。再者说,就算是丁刘氏拿出了证据,可谁又能保证她没有在证据上动手脚呢
邢烈点点头,在自己身上解下一块玉佩推给她,“需要什么人自己去调配,不必再知会我。”
“不怕我用你的人去干些乌七八糟的事儿”丁姣姣也不跟他客气,自然而然的接过了玉佩,笑着打趣道。
“乌七八糟”邢烈一挑眉,“敢问燕王妃,什么是乌七八糟的事儿举个例子”
这倒真是问住了丁姣姣,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邢烈伸手揉乱了她的一头秀发,“我相信你,放心去做。”
如果说燕王府的气氛里是严冬里难得的暖意融融,那丁府则是彻头彻尾的冰天雪地了。
丁刘氏不住的在自己的房间里踱步,不时就问菊香一句,“燕王府可派人送消息来了”
菊香无奈,顶着她灼灼的目光,低声重复之前说了无数次的答案,“回夫人,还没呢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就心动了啊。难道她真的不想知道那贱人的死因”丁刘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喃喃自语道。
菊香听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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