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很佩服自家夫君运筹帷幄的能力,但是丁姣姣还是忍不住提醒他,“手别伸的太过分,小心父皇看的不顺眼给你砍了。”
“放心,我既然做,这件事自然是无碍的。”邢烈语气虽然淡淡的,可里面的自信却是掩藏不住的。
看他这个样子,丁姣姣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可能
邢烈他会不会一开始,就存了夺储的心
如果是,那为什么当初又要放弃呢
她相信刚成婚不久的时候,邢烈那副淡然名利的样子是真的,一点儿没有作伪的感觉。
丁姣姣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,心里的疑惑在脸上如实的反映出来。
这次邢烈却没有耐心的给她解答,反而一直沉默不语。
燕王府离着皇宫很近,夫妻二人不一会儿就到家了。
下了马车,邢烈没有去书房,反而是跟着她一起回了内院。
“今天不忙”丁姣姣纳闷道。
平日里,白天的时间想见邢烈一面可谓是难于登天,他总是被这样那样的公务所包围着。
今天竟然主动往后院来了反常必有妖
邢烈没回答她的问题,反而是先把屋里伺候的下人都遣了出去,又命春明和江清云亲自在门口守门。
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大事了”丁姣姣看着架势,感觉心里有点儿慌。
邢烈坐在雕花软塌上,“给你时间,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。”
再憋着,自己的小妻子怕是要憋坏了。
既然他都这样说了,丁姣姣也毫不客气,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通通倒出来。
“你说的没错,一开始我就准备要夺储了。”邢烈痛快的承认了,“不管按身份还是按在父皇心中的地位,我都比皇兄有资格登上那个位置。”
要不是当年替父皇挡的那一剑伤了身子,自己早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了。
不过邢烈却从来没有后悔过。
“皇兄自然容不得我。”
一山不容二虎,况且皇位只有一个,若是这时候讲兄友弟恭了,倒霉的便是自己。
邢城弘明白这个道理,邢烈自然也清楚。
所以,就算与邢城弘争斗了这么多年,他心里却从来没有怨恨过他。
“都是迫不得已罢了。”
如果能,谁不想高高兴兴的登上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
可是那都是奢望。
那个高位,每一个台阶都是用血肉堆积而成的。
“姣姣,原谅我,我没办法如你所愿。”只要自己有退让的心思,那些在暗处虎视眈眈的人就会马上扑上来,把自己撕成碎片,再瓜分自己的势力。
无他,谁叫皇帝的儿子太少c侄子却太多呢。
只要两个皇子都废了,得益的就是那些宗亲。
丁姣姣自然是明白他的为难和苦衷,想到因为这个自己跟他闹出的那些不愉快,心中有些羞愧,“是我不好,之前不该跟你胡闹的。”
邢烈没说话,只是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,“我让你过上你希望的生活的,再给我一点儿时间,好吗”
丁姣姣偎在他的怀里,感受着他的心跳和温度,点点头。
邢烈对她的一片真心,日月可鉴。
但是她却不想只缩在他的羽翼下受他的庇护,更想站出来,与他并肩作战。
下午,午睡醒来,邢烈照旧去了书房处理留存的公务。
丁姣姣正百无聊赖间,清玉拿了一封帖子进来,“王妃,这是理王妃送来的帖子。”
“嗯又是赏花宴”
她打开帖子看了一眼,果真跟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,只是这次还额外加了一个赋诗会。
丁姣姣对点评那些酸溜溜的诗文一点儿兴趣都没有,更不想大冬天的跑出去赏什么花。
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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