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月鎏郡主在外面越吵越厉害,张妈妈实在是坐不住了。
就算吵嚷的不是自家王妃,可只要带上了自家王妃的名头,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连累。
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自家王妃摆谱,不愿意见她呢。
这若是传到皇帝耳朵里,月鎏郡主固然是要罚,可王妃也讨不了什么好,总归会给人留下一个得意忘本的印象。
丁姣姣烦躁的摆摆手,“去去,赶紧把她打发走。”
她心中也是感到纳闷,前两天司莲被太后收拾了一顿,不是都老实下来了?
怎么今儿又卷土重来了?!
哪里有麻烦,哪里就有她,可真是阴魂不散啊!
再说司莲,在外面嚷嚷了许久,都不见有人出来制止自己,愈发认定了这寒光寺中有猫腻。
前几日,被她派去监视何府的人前来禀告,何俊远带了两名亲信出府去了。
司莲顿时觉得不对劲。
要知道,自邢城弘被废之后,以前太子一系的人都成了惊弓之鸟,缩在家中并不敢随便出门,就怕蹦跶的太欢,被皇帝或者燕王揪着以前的老账进行清算。
何俊远也不例外,最多就是打发人出去买些笔墨纸砚罢了。
可今日他不仅亲自出门了,还把得用的亲信都一起带上了。要说他没事,司莲打死都不信。
并且,就在他出城后不到半天的时间,原本身体逐渐恢复健康的燕王爷就突犯重病卧床不起了。
而燕王妃不说侍奉汤药,反而去了寒光寺祈福。
司莲觉得这两件事处处透露着不对劲,甚至说——
这两件事本就有因果关系!
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何俊远的离开,必定和丁姣姣有关系。
得到何俊远一夜未归的消息后,司莲终于坐不住了。
“走,咱们去寒光寺!”
她眼眸中寒光闪过,一字一顿道:“燕王妃祈福,我也得去探望探望我的好、姐、妹!”
于是,才有了今日寺庙中的闹剧。
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司莲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,喊得更上劲了。
“阿弥陀佛,佛门清地,施主还是勿要如此喧哗。”寺中主持杂事的老和尚闻讯赶了过来,好言相劝。
哪成想司莲并不听他这一套,直接把老和尚无视的彻底。
老和尚无奈,只能退到一边默默诵经。
寒光寺是皇家寺庙,虽然不限制平民百姓前来烧香求佛,但是总的来说,还是各世家大族的贵夫人、小姐们来的更多一些。
听到这边吵闹,大多数人只是派了下人来探听情况,而自己则是自矜着身份,并不肯靠近。
但也有些好事的人,索性自己凑上来,“郡主这是跟谁置气呢?”
司莲朝院里努努嘴,“喏,还不是咱们的燕王妃?我好心来探望她,这在门口站了一盏茶的功夫了,连院子门都没能进去呢。”
“哟。”
好事的夫人捂着嘴,做出惊讶的模样,“不可能,我可听着外人都说,这燕王妃最是好性了,待下人都好的很呢。”
司莲撇撇嘴,“这可说不准呢,也许在人家燕王妃心里,咱们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罢了。”
“还请郡主慎言!”
紧闭的院门被突然打开,张妈妈冷着一张脸在院中出来,“郡主身居高位,理应是天下女子之表率,怎能如此信口开河?”
司莲见终于有人出来了,精神一振,随即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,“我也是太过于忧心燕王妃了。”
“我这在院门口等了许久,没见王妃一面,却只有你这么个老婆子来打发我。”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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