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烈说的每个词丁姣姣都明白,只是连在一起就让她感到不可置信,“谋逆?!太子是疯了?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丁姣姣不无担忧的问道,“是不是太子放的烟雾弹,想引你主动做些什么?”
邢烈摇摇头,“是父皇说的,证据确凿。现在太子已是被软禁起来,就等着明天秘密押解回京了。”
丁姣姣倒抽一口冷气。
不待她追问,邢烈便把事情娓娓道来。
其实还是皇帝的疑心病犯了,总觉得那天出现的老虎不同寻常。
虽说西山猎场中的确有老虎、狮子等猛兽,但是越是这种野兽直觉越敏锐,察觉到危险早就远远的避开了,不可能主动凑上来。
更何况,秋狝前邢烈已经带着禁卫军以狩猎台为中心,把方圆百十公里内的地方搜查了一遍,并且立上了两人高的栅栏,不可能会有猛兽在圈内。
至于邢烈,皇帝是百分百的信任这个儿子。退一万步说,就算用最坏的心思去想这件事,也不可能是邢烈做的。
因为即便是自己去世了,也是太子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,对邢烈一点儿好处都没有。
皇帝觉得自己这个儿子不可能这么笨。
基于以上推测,皇帝心里隐约有了一些推测,只是需要时间和人手去验证。
皇帝便派了暗卫悄悄返回狩猎台,仔细查验。
又命人把那天他穿的龙袍、配饰统统拿了出来,送到太医署一一检查。
当天事发突然,所有人都忙着请太医、照顾伤员,并没有人特意去收拾、打扫过狩猎台;而皇帝的龙袍则是需要专门的处理,不能随便丢弃,因此也得以保留下来。
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,除了皇帝和他的暗卫,没有任何人知道。
就当太后都默认之前的遇袭只是一场意外的时候,皇帝看到了暗卫送上来的接过,勃然大怒。
“去把那个逆子给朕带来!”皇帝猛地把炕桌掀到了地上,怒吼着要把太子给带来问罪。
德太监不明所以,但是见皇帝如此勃然大怒,忙上前劝道,“皇上息怒啊,为了炎光国的江山社稷,您也得保重龙体啊!”
“息怒?这个怒朕息不了!”皇帝并没有被他劝得消了火,反而更加愤怒,把茶杯猛地扔到地上后,一时喘不上气来便晕了过去。
这时德太监才真正急了起来,“皇上?!来人啊,传太医!传太医!”
整个寝殿顿时乱了起来,不多时邢烈就带着白羽匆匆赶到了。
走到前殿时看到了被禁卫军压着候在门前的太子,邢烈顿住脚步,侧身吩咐白羽先进去,自己则是转身向太子走去。
“皇兄这是怎么了?”邢烈在太子面前站定,淡淡的问道。
太子是被禁卫军从宴席上带来的,身上酒气浓的呛人,脸上也带着不自然的红晕。听见邢烈问话,不屑的冷哼一声:
“干你何事?”
禁卫军是天子亲卫,若是没有皇帝的命令,谁都指挥不动他们。
既然现在由禁卫军统领带着人把太子压住了,那太子定然是犯了大事,轻易翻不了身。
秋后的蚂蚱罢了,邢烈也不计较他的态度,转而看向一旁的禁卫军统领。
“这是皇上的命令,属下也是奉命行事,王爷莫要难为属下了。”
邢烈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猜想,闻言也不再多问,点点头叮嘱道,“好生看管,本王进去看看父皇。”
说罢,他不再理会疯狂叫嚣的太子,转身几步就进了内室。
内室里,德太监一看到白羽,便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,赶忙迎了上来,“白神医,千盼万盼您可来了。”
他是见识过白羽给皇帝诊治时的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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