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妈妈反倒是觉得她多虑了,“王妃,这对清玉丫头来说是个好事啊,一是让咱们看看她到底能否担此大任,二也算是对她的一种磨练。”
丁姣姣点点头,位置给她留好了,能不能坐稳就要看清玉自己的本事了。
“您先歇会儿,王爷要是回来了,前院会有人来通报的。”张妈妈劝她先休息。
丁姣姣依言躺下,心里默默嘀咕,“也不知道阿烈是不是被什么大事绊住脚了。”
往常就算他没空回来用膳,也会遣人回来说一声,今日连说都没说,可以说非常反常了。
她心心念念的阿烈,正与太子二人双双在乾清宫门口跪着。
时间要倒回到今日早晨大朝会之前,太子正侍立在大殿之上等着皇帝来上朝。
父皇年岁已大,身体愈发不好,大朝会的时间也是往后一推又推。
眼见天都亮了,父皇还没来。
正等的心烦气躁之时,自己的贴身小太监凑过来,低声道,“殿下,刚刚何大人使人来传信……”
小太监说到一半,抬头偷偷瞥了站在后方的邢烈一眼,见他没有注意这边,而是侧头跟后面的礼部尚书说话,才继续道:
“昨日燕王殿下遇刺,怀疑是您所为,今日就准备在大朝会上跟陛下告您一状。”
“什么?!”太子双目一瞪,马上就想要转身去质问邢烈,却被小太监拦了下来。
“殿下您莫要着急,何大人说……”太监附耳过去,小声嘀咕了一阵。
太子听完抚掌而笑,“好好好,俊远不愧是我的第一谋士,妙得很!”
“皇兄有何事如此高兴?”邢烈冷冷淡淡的声音响起。
太子先是一愣,接着冷哼一声,“管你何事?”
反正他都要诬赖、状告自己了,怕是在心里早就跟自己翻了脸了?自己也不必再跟他演绎什么兄弟情深的戏码。
邢烈被他堵了一句,也不跟他置气,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,太监高声吆喝,“皇上驾到!”
众人纷纷俯身跪拜,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皇帝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,“众卿平身。”
略一喘息,“众卿可有本要奏?”
大臣们很是会看脸色,见皇帝龙体不适,没有大事的便默默立好低头,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,有要事不得不报的,纷纷手持玉牌出列,紧赶慢赶要把自己的事情说清楚了。
平常拖拉小半个时辰议不完的事儿,今日用不了半刻钟就解决了,理事效率飞速提升。
半个时辰后,在突飞猛进的办事效率下,要事已经处理完了。
太监问了三遍,再没人出列后,皇帝正欲宣布散朝,太子突然手持玉牌出列。
“禀父皇,儿臣有要事相奏。”
毕竟是自己选出来的太子,皇帝还是很顾及他的面子,抬手道,“说。”
“父皇,儿臣偶然得知,昨日皇弟在回京的路上遇刺了。”太子先是把邢烈遇刺的消息捅了出来。
邢烈眉心一皱,昨日的事儿被他封锁了消息,除了自己和姣姣身边贴身伺候的人以外,并没有其他人知道,太子是怎么得到消息的?
皇帝一向疼爱自己的小儿子,听到消息自然坐不住,连声唤邢烈到自己身边:
“可受伤了?怎的不跟父皇说呢?你这孩子,总是报喜不报忧!”
皇帝又气又心疼,一叠声的让人把太医叫来给邢烈把脉。
“父皇,儿子没事。您看,我这不好好的。”邢烈知道他是真心的疼爱自己,忙安抚道。
底下的太子看着父子情深的这一幕,恨得牙根痒痒,明明自己才是太子,才是炎光国的未来,可父皇心里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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