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姣姣心里一暖,说话都不由得娇了几分,“那外人知道了,还不得笑话你妻管严啊,里外一起抓?”
“谁敢笑话?”
邢烈一挑眉,长臂一展就把她手边的笔记本拿了过来,“莫要如此操劳,有张妈妈她们帮衬着就够了。”
“可我自己也得懂一点儿?总不能事事都靠着张妈妈。”丁姣姣起身想要去抢他手里的笔记本,却被邢烈一手拉入了怀中。
丁姣姣毫无防备之下跌倒,一声惊呼脱口而出,“哎哟!”
门口坐着等召唤的透玉听见了,忙敲门问道:“王妃,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丁姣姣生怕她推门进来看到,赶紧扬声道:“你们先下去,这里用不着你们伺候了。”
透玉应了一声,一边和清玉往后面厢房走,一边纳闷的嘀咕道:“明明就有动静啊,王妃怎么就说没事呢?”
清玉掩唇一笑,“傻妮子。”
“清玉姐姐,你又笑我。”透玉不依的跺了跺脚,又哀求道:“好姐姐,你又明白什么了,快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你想想,谁跟王妃在屋里了?”清玉循循善诱道。
“王爷啊。”透玉觉得她这个问题问的太无聊了,就是明知故问。
清玉看她依旧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,便懒得再引导,直接道:“王爷都在王妃身边了,有什么你能插上手的?”
透玉这才一脸的恍然大悟,“那刚刚……”
清玉笑睨她一眼,“傻妮子,让你走就走,少碍眼了。”
说罢,便施施然往自己的房里走去,留下透玉自己在原地怔愣。
第二日一大早,邢烈刚起身不久,丁姣姣就睡眼朦胧的在被窝里爬出来了。
邢烈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通玉给他束发,透过镜子看到丁姣姣刚起床一脸懵懵的样子,心里柔软一片,“今儿怎么起这么早?”
丁姣姣蹭到他身边,靠在梳妆台上仔细打量他一番,“起来看看我这丰神俊朗的夫君啊。”
邢烈笑斥一声,“小马屁精。”
两人说笑了一会儿,丁姣姣便叫了丫鬟来更衣。
不是她不想自力更生,只是进宫要穿的宫装实在是太复杂,让她自己穿怕是要穿到天黑了。
哪成想进来的是张妈妈,张妈妈一见她就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王妃,您就这样见的王爷啊?”
“哪样?”丁姣姣纳闷的看了看自己,衣服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的,可没什么暴露、不合规矩的地方啊。
张妈妈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,“未施脂粉、衣衫不整!”
“我刚睡醒。”丁姣姣有些冤枉,“阿烈比我起得早,我哪儿有时间化了妆再见他啊,再说了,我衣服扣子都扣着了。”
“我的好王妃,您别嫌老奴唠叨。”
张妈妈附在她耳边道:“谁家儿郎不爱俏?您这么蓬头垢面的见王爷,不合适。久而久之,这男人记不住你漂亮的样子,倒是把你邋遢的样子给记住了。”
“有句话叫什么,‘升米恩,斗米仇’,用到这上面也一样!”
丁姣姣有些无语,“什么跟什么啊,张妈妈您这话用的可不合适。”
“本来就是啊。”
张妈妈振振有词,“你漂亮的时候他习惯了不放在心上,你丑的时候他记得可牢了。”
张妈妈这一番曲解搞的丁姣姣哭笑不得,但是又说不过她,只能连声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打扮的光彩照人了才能见邢烈。
用早膳的时候,丁姣姣便把这事当笑话给邢烈说了。
“张妈妈都跟我急了,以后我可不敢紧跟着你起床了。”丁姣姣笑着打趣道。
邢烈也勾唇一笑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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