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说哪里的话。”太后嗔怪的看了丁姣姣一眼,招手让她到自己身旁来,“该赏就得赏,这么好的孙媳妇不赏,老婆子那些宝贝给谁去?”
邢烈也道,“祖母疼爱你,你就别推辞了。”
皇帝更是干脆,侧过身吩咐了身边的德太监,直接就把赏赐定了下来。
丁姣姣听着皇帝口中点出的一系列金银珠宝、古玩字画,心里乐得开了花,面上却依旧是带着不好意思。
“长者赐,不能辞。”皇帝看向丁姣姣的眼神已然十分柔和了,“姣姣就莫要再推辞了。”
皇帝发了话,丁姣姣便顺势应下,笑着朝太后和皇帝福礼谢过。
夸完了这个小儿媳妇,便自然而然的又想起了大儿媳妇。
皇帝环视了一周,并没有看到太子和太子妃的身影,不由得皱眉,“太子呢?”
“许是被事儿绊住了手脚。”太后吩咐春花,“去外面看看,太子可是来了?”
春花领命而去,还没等出门,太子就进来了,她忙蹲身行礼。
太子顾不上叫起,三步并两步到了皇帝榻前,猛地跪下,“父皇,你可醒了!”
说着便两眼泛红,满是孺慕之情的看着皇帝。
饶是皇帝并不喜欢大男儿哭哭啼啼的样子,也被他弄得有一些心软,温声道,“弘儿起来,为父无碍。”
倒是太后看到这一幕,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太子起身后,躲避开太后的视线,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向太后行礼问安。
当着贤德二妃的面,太后不想让太子下不来台,只淡淡道,“起身。”
皇帝敏感的察觉到自己阿娘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,不由得有些好奇。
虽然邢烈不如太子能言善道,更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,可是太后就是一直偏爱于他。
不过就算再偏爱,明面上对待弘儿和烈儿两个孩子还是一样的亲热慈和。
可今日为何见到太子后,太后的态度便一下冷了下来,全然不复对待邢烈夫妇二人时全然的欢欣与慈爱?
若是因为太子来迟了,那大可不必,自己昏迷的这一两日,怕是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太子身上,他忙碌一些也说得过去。
皇帝暗暗记下太后的反常,准备等小辈和妃子们都退下后再细问母亲。
太子问完安后,邢烈便携了丁姣姣的手向前,一起向太子问安。
在太后和皇帝面前,太子就是装也要装出一副好兄长的模样,笑着亲手把邢烈扶起来,“自家兄弟何必多礼呢。”
丁姣姣是弟媳,自是不好与大皇兄多说什么,邢烈起身后她也跟着起来,顺势站到了太后身后。
皇帝先是问了这两天一夜行宫里的情况,太子一一答了。
见他安排的还算合理,皇帝略带满意的点点头,又问道,“昨日随朕一起去秋狝的禁卫军在何处?”
“这次您受伤与他们护驾不力有分不开的关系,儿臣暂时将他们收押在行宫后的厢房里了,准备等您醒了圣裁。”此时太子万分庆幸自己要把人拖出去杖毙的时候,邢烈跳出来阻拦,自己才没能成事。
否则,光凭这一条就能让父皇把自己给钉死。
假设太子趁着皇帝伤重昏迷,大肆处理他身边的心腹,说太子没有异心谁都不会信。
悄悄松了口气,太子准备一会儿出去了就亲自去厢房转一圈,封一封这禁卫军的嘴,免得他们把曾经发生的那点儿事说出来。
皇帝对他的这个处置方法也算满意,“这件事与他们干系不大,后来若不是他们,朕和姣姣怕是要送掉一条命,功过相抵,便放了。”
太子自然是无不答应。
挨个说过了话,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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