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烈听到是丁姣姣派白羽来的,脸上不自觉划过一抹温柔的笑意,随即利落的上了马车,淡淡道,“走,莫要王妃久等。”
再一次见证邢烈的变脸术,白羽啧啧称奇,“你不去瓦子里表演真是浪费人才了。”
邢烈也不跟他生气,抬脚就把他踹出车门,到了车辕上。
幸亏白羽反应快,在即将掉下马车的一瞬间紧紧扯住了江清云的衣服,才勉强固定住了身体。
坐稳后他不满的挑开车帘冲着里面嚷嚷,“喂喂喂!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邢烈一挑眉,“我看你在这车厢里燥得慌,还是出去好好冷静冷静。”
白羽不忿,正欲起身跟他好好理论,江清云却一甩马鞭加快了速度,差点又把白羽给甩下去。
“你!狼狈为奸!”白羽不敢再闹着起身找邢烈,转而侧身指责江清云。
江清云压根不接招,无论白羽说什么他只做听不见。
很快就到了燕王府,丁姣姣得了消息到门口迎接,就见白羽气冲冲的在马车上下来,一步不停直奔着他自己的院子去了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丁姣姣目送他一溜烟的远去,转过身问江清云。
“不用管他,整日都疯疯癫癫的。”邢烈接过话来,牵着丁姣姣的手往后院走,“让你担心了,早该派个人回来说一声的。”
“在宫里哪能有那么方便呢。”丁姣姣摇摇头,随口问道,“父皇找你有急事?”
邢烈面色不变,“嗯,过几日就秋祭了,父皇不放心还是要过问一下的。”
丁姣姣没有怀疑,“你身体刚痊愈不久,还是别那么劳累了。”
“秋祭的事儿大概齐了,父皇体谅,让我这段日子先歇着。”邢烈顺势说了这几日都会呆在府中。
丁姣姣不疑有他,只高兴他能在家好好调养身体。
邢烈陪丁姣姣用了晚膳,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回到外书房。
幕僚早就在书房里等着了,见他一进来纷纷起身。
“王爷,今日太子那边……”坐下后,幕僚刚起了个话头,就被邢烈打断了。
他态度依旧淡淡的,并没有因为太子解除禁足而着急,“何俊远回来了,有他在背后支招,太子能出来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可您现在在府里出不去,这太子又上朝了,咱们先前的优势就又磨掉了一部分啊!”幕僚早就得知了邢烈又被禁足的消息,自然着急。
邢烈沉吟不语,一时间书房里很是沉默。
“不然……”一幕僚见众人都不说话,试探着开口道,“王爷,您先同意了皇帝的要求,待您成事,再把王妃迎回来也不迟啊。”
听闻此言,邢烈一下便冷了脸色,厉声呵斥,“荒唐!本王成事竟要用女人来换?!那王妃何其无辜!”
幕僚被噎了一下,又锲而不舍的劝道,“王爷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且日后还会再把王妃迎回来,想来王妃知道了也是赞成的。”
“够了,此事不必再提。”邢烈沉声道,“朝堂之事不须牵扯内宅妇人,难不成诸位就只会用女子作为朝堂之争的牺牲品?”
“若是以此换来的权力,本王就能安心享受了吗?”
“言尽于此,诸位还是再好好想想。”说完,邢烈便拂袖而去,留下一群幕僚臊的面红耳赤。
邢烈与一众幕僚不欢而散时,东宫内太子也在与手下诸官商讨下一步计划。
“这邢老二也有碰到铁板的时候,哈哈。”太子坐在上首,喝了一口茶后高兴道,“他还以为父皇事事都能依着他?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
一太子属官笑着奉承道,“还是太子有远见,父子、君臣距离把握的刚刚好。”
剩下的人也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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