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照顾丁姣姣的身体,邢烈一行人走的缓慢,白羽看着外面朴素实则里面舒适宜人的马车羡慕不已。
早在启程前,他就发现马车被改造了,原本里面的硬木板被拆了下来,换上了软塌不提,还安置上了小木桌,上面放着各色点心和零嘴。
白羽顿时眼红了,“这、这也太过奢靡了?!”
“这就奢靡了?你见没见过世面啊?”江清云笑话他,“用我们王妃的话来说,就是‘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’。”
白羽不满的嘟囔,“可我坐的时候怎么就是硬木板?”
“你能跟王妃比?你这么皮糙肉厚的。”江清云推搡着他往前边走,“赶紧上马,不然你就自己跑着。”
现在想也知道,燕王妃一定是舒舒服服的躺在马车里面,零嘴吃着,香茶喝着,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。
白羽嫉妒的不行,频频回首望向马车。
可不管他怎么撒泼耍赖,也没能让邢烈松口也给他准备一辆,只得老老实实的让江清云骑马带着他。
走了几日后,邢烈终于发现了白羽精神的萎靡。
他略一思忖,便吩咐江清云,“白神医大概是适应不了这种慢悠悠的速度,也不好累他一直迁就我们,你就快马加鞭带他先走,先行回京等着我们。”
江清云忍笑应下,不顾白羽的惨叫,一甩马鞭就带着他疾驰而去。
“阿烈你也太坏了。”丁姣姣乐不可支,“白羽的脸都白了,这可是真的白神医了。”
此时邢烈已经弃了马,转而坐在马车里陪着丁姣姣聊天以打发时间了。
他笑睨了丁姣姣一眼,“要是你能不笑得这么开心,这话还会可信几分。”
丁姣姣笑得歪倒在邢烈身上。
一行人走了五天,才将将走了一半的路程。
“主子,前面有一队人,观其衣着打扮和行为举止似乎是京里来的人。”前面探路侍卫快马来回禀。
邢烈微微皱眉,“看清楚领头的是谁了?”
“是个女主子,打头的人称其为郡主。”
京里的郡主没有几百也有几十,能这么张扬、毫不顾忌出京的,大概也只有那一位——
“月鎏?”邢烈微微皱眉,“不必管她,咱们过去就是了。”
倒是月鎏郡主,见到邢烈特地过来问安。
“不知燕王爷身体可安康了?”她笑盈盈的坐在马上,扬声问道。
邢烈在马车里坐着稳如泰山,也不掀开车帘,明明面色红润声音里却透出一股虚弱之感,“自是不太好,这才出来寻访名医。”
司莲眼里闪过一丝暗芒,面上露出关切,“身体可是大事,王爷可找到名医了?说起来,我与神医白羽还有些微薄的交情,若是需要,倒是可以替王爷引荐一下。”
马车里,丁姣姣闻言赶紧咬住嘴唇,免得自己憋不住会笑出声来。
邢烈瞥了她一眼,忽的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颌,把她的嘴分开,低声道,“想笑就笑,莫要咬伤了自己。”
他的拇指在丁姣姣的嘴唇上略一摩挲,如愿看到丁姣姣的脸上浮上两朵红云,才愉悦的把手收回来。
“就不劳月鎏郡主费心了。”邢烈淡淡道,“这微薄的交情,郡主还是留到自己性命攸关的时刻用。”
司莲被他不咸不淡的挤兑了一番,面色几经变化后勉强扯出一个笑,“那我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,若是有事派人去前面招呼一声就是了。”
“不送。”邢烈一点儿跟她客套的意思都没有,气得司莲拂袖而去。
丁姣姣好奇的问,“你跟她什么仇什么怨,她怎么找着时间来挑事?”
“她自幼和太子亲近。”邢烈毫不在意,在他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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