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妈妈今日告了假,去小院里陪张嬷嬷了。
因此丁姣姣梳妆打扮后只带了通玉一个到了花厅,一会儿派去请邢烈的透玉也回来了,只是身后并没有邢烈的身影。
“王爷说今日得去衙门办事,就不过来了。”透玉规规矩矩的传话,“郝掌柜的事儿已经有消息了,江侍卫在门外候着,等您用完早膳就来跟您禀告。”
听到邢烈要外出,丁姣姣倒是没有什么反应,只让透玉去叮嘱春明带好了需要的药,便自顾自的开始用早膳。
早点吃完了,她还得去看看刚拿到手的新铺子呢。
自己吃饭就快得多了,又没有张妈妈在一边守着,丁姣姣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早饭,端了柠檬水来漱口后,召了江清云进来。
“有劳江侍卫久等了。”丁姣姣很是客气,命小丫鬟给他递了个绣墩,“王爷说郝掌柜的事儿有消息了?”
江清云拱手谢过,却并不坐下,“回王妃的话,属下带人探查了一番,在二掌柜的居所下面发现了一个地窖,郝掌柜就被关押在里面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江清云迟疑了一下,“郝掌柜的情况不大好。”
“怎么不好?”
“郝掌柜被人用了私刑,浑身皆是伤口,没有一块好皮肉了。加上地窖闷热,又缺粮少水,找到人时就剩最后一口气了。”
江清云见过比郝掌柜更为惨烈的场景,所以说起来轻描淡写,并没有多少动容之意。
可小丫鬟们自由生长在内宅,见过的最大的伤,不过是被主子不顺心赏巴掌时留下的红肿罢了。
被江清云的描述一惊,纷纷倒抽一口气,觉得自己身上都隐隐发寒。
反而是丁姣姣,在现代的时候光手术不知道做了多少台,再血腥的画面都见过,光凭描述还真吓不到她。
江清云见王妃始终镇定自若,内心不由得赞了一句,“好胆识!”
“现下郝掌柜的情况如何?”丁姣姣关切的问,毕竟这也是原主的娘给她留下的亲信。
“属下把人救出后送到了王府后厢,找个一间空房安置,王爷命太医前去医治了。”
江清云一板一眼的回禀,“今晨后面递来消息,说已经把伤口都处理好了,只是伤口引发了高热,能不能熬过去,还要看他自己。”
丁姣姣闻言决定不再耽搁,命人备好马车,带着透玉去了绸缎庄。
店里跑堂的小厮早已认不出她了,只看她衣着华贵,头上戴的首饰也不是凡品,自然明白她身份高贵,忙把人迎进来:
“这位夫人略等片刻,小的去叫专门接待女客的小丫头过来。”
“等等!”丁姣姣叫住他,“清玉可在店里?”
“哟,这可不巧了。”小厮赔笑道,“她身子不适,告病在家好几日了。我给您另外叫一个如何?”
小厮只当她惯用了清玉服侍,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熟客是谁。
“那就把你们二掌柜叫出来。”丁姣姣抿了一口茶,淡淡的吩咐。
小厮有些迟疑,二掌柜的脾气暴躁,若是无缘无故把他叫来,自己肯定要挨骂。
可若是不叫,得罪了大主顾,自己照样还是会挨骂。
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,丁姣姣好心的替他找了个借口,“就跟他说,我有一笔价值千两的买卖要跟他谈,不出来,我可就去对门了。”
小厮欣喜若狂,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后院跑。
丁姣姣也不坐在原地傻等,而是起身走到大堂中,仔细打量着。
没到半炷香的功夫,之前的小厮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,见到丁姣姣还在大堂中,眼睛一亮:
“夫人原来在这里,让小的好找,”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,“我们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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