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姣姣看向这个从进屋后几乎一言不发的男人,她的现任室友。
大概邢烈也是不信任自己的,不然刚才怎么不阻止红璇的信口雌黄呢?
讽刺的是,自己今天上午刚刚夸奖了他是最佳好室友。
还觉得他与这个时代的其他男人不一样。
看来是自己想多了,他不仅是古人,而且是皇家的古人,自幼所受的封建教育可想而知。
娶自己本是为报恩,也是为了逃避皇上指婚。
其实他内心也很鄙薄商贾?
罢了,本就是寄住一段时间,自己还是赶紧想办法让他同意和离。
和离后,天高任鸟飞,自己有钱财傍身,有的是时间慢慢寻找穿回现代的办法。
丁姣姣刻意压下心里那丝失望和疼痛,冷静的看向邢烈,等待他的宣判。
“你猜测?你觉得?”邢烈并不看她,而是淡淡的看向红璇。
若是平时,红璇早就会因为男人注意到她而欣喜。
但现在,邢烈的目光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,让她不由自主的发抖。
膝盖一软,她跪了下去。
“王爷,王爷,奴也是为了您好。”红璇抬头看着他,拼命的想为自己解释。
“哦?”邢烈嘲讽的笑了笑,“为我好,就是构陷我的王妃?”
“奴没有,奴没有构陷啊王爷。”红璇拼命的摇头,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一切。
她低下头,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恨,都是丁姣姣的错!
“不必说了,”邢烈打断她的狡辩,“自今日起,你就去外院扫洒,无召不得踏入内院一步。”
红璇的脸色“唰”的一下变得更为惨白,她猛然抬头,盯着邢烈满眼不可置信。
“王爷,您竟然要如此绝情吗!”
被罚去外院扫洒,辛苦自不必提。
她入府便是一等大丫鬟,后来被定为通房丫鬟,虽然王爷并不近她的身子,但是府中众人已将她视作姨娘对待。
没有吃过任何苦头,她比一些小官家里的嫡小姐都要娇贵,去干扫洒的活得要她半条命!
更何况,曾经红璇仗着身份暗地里去欺负打压过不少人,这一朝失势,定然会受到极为惨烈的报复。
不,不行,绝不能去外院!
红璇膝行几步,跪在软炕前,哀求的看着邢烈,“王爷,奴知错了,奴向王妃赔罪。”
说完转向丁姣姣,猛地磕头下去。
丁姣姣看着她磕出血的额头,眼里划过一丝不忍,却也没说什么。
若不是她留着底牌,今日被折腾的,就不是红璇,而是自己了!
自己不收拾她已是留情了,但不可能再把这么个祸害放在眼前膈应自己。
罚她去扫洒,省得在内院捣乱。
丁姣姣不语,邢烈招手唤来春明。
“把人拖下去,先关到柴房饿两天败败火,省得到处磕头惹人心烦。”他冷冷的吩咐。
红璇慢慢停下了动作,知道大势已去,自己再纠缠只是让别人看了笑话。
她不愿在丁姣姣面前如此狼狈,挣扎着起身。
整整衣服,她向邢烈躬身下拜,“奴认罚,但奴不后悔今日所为,王爷早晚会明白奴的苦心。”
说完,不需要春明来绑她,自己便往外院去。
张妈妈看着她的背影,恨恨不已,暗自决定,一会儿就派人去给红璇找点麻烦。
随着红璇的离去,屋里安静下来。
李妈妈扛不住邢烈的威压,也跪了下来。
“是老奴没用,老奴听信了红璇的谗言,对王妃不敬,老奴该罚。”
出人意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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