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王府时,时间已经不早了。
在丁家跟丁老爷冷嘲热讽了一上午,又转道弘德楼大吃一顿,丁姣姣的疲惫感泛上来。
问过邢烈,知道他要去外书房手,丁姣姣由着张妈妈把她扶上肩舆,回了内院。
李妈妈带着红璇和一院子下人在二门处迎接,二人神色有些奇怪。
李妈妈面上有明显的欲言又止和纠结,红璇脸上则带了一丝得意。
但丁姣姣实在太累,竟然没有发现,而是径直进了内室。
一进屋,张妈妈就带着通玉和透玉,张罗着给她梳洗更衣。
“张妈妈,你也奔波了一天,快歇歇,让李妈妈和红璇来。”丁姣姣闭着眼睛,拦住了张妈妈想要给她换衣服的手。
“奴不累,给您换好衣服后再歇息。”张妈妈手下不停,很快给她换了一身家居常服。
但丁姣姣还是觉得麻烦,十分怀念现代的睡衣。
直到一切都打理好了,丁姣姣才有心情问李妈妈和红璇,“李妈妈在家操劳了,府中可有事发生?”
李妈妈抬头看了她一眼,欲言又止。
本来是想着走个过场问一下,看到李妈妈这个样子,丁姣姣强打起精神来。
“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事?”
没等李妈妈开口,红璇一步迈出来,“王妃,奴有话说。”
“说。”
“今儿早晨,王爷把库里一套金头面赏给您了。”红璇不紧不慢的说。
丁姣姣点头,“这个我记得。”
“您和王爷去丁家以后,李妈妈就带奴去了仓库,想要把头面给您取出来。”
“还是老奴来说。”李妈妈打断她,“奴带着红璇去了王爷的私库,找到了那副头面。”
“结果……”李妈妈说不下去,“您让人拿来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丁姣姣吩咐通玉去把头面拿来,心里越发疑惑,面上却丝毫不显。
很快,通玉跟着李妈妈,把头面捧来了。
李妈妈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头面上的绸缎,“王妃您看!”
丁姣姣定睛看去,并没有发现这幅头面有何问题,她疑惑的问:“这,怎么了?”
红璇听见,不屑的撇撇嘴,抢在李妈妈开口前说:“好叫王妃知道,这头面上镶的珠子原不是这几颗,而是极品东珠!”
闻言丁姣姣又仔细看了看头面,是感觉到一副违和感,整个头面都是精雕细琢出来的,唯独上面的珠子,黯淡无光,与头面极不相称。
没等丁姣姣说什么,红璇接着道:“还有,与这幅头面挨在一起的,应还有个玉镯子,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的,现在却无影无踪!”
敢在燕王府里偷东西,这人真是胆子大,丁姣姣此时还没意识到这个和自己有什么关系,只是在心里暗自感叹。
“这……这是哪个贼子如何胆大!”张妈妈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燕王府守卫森严,更何况那是王爷的私库,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偷走?”红璇故作疑惑道。
丁姣姣有点头疼,她可不擅长断案。
“那可问过看守私库的人了?”丁姣姣问。
李妈妈回答:“问过了,说……说没人进去过。况且,进王爷的私库是需要王爷的手令的。”
“此话可信?”
“守仓库的是王爷曾经的亲卫统领,再忠心不过了。”红璇道。
见丁姣姣沉默不语,红璇继续说:“据他说,最近这段时间,进过王爷私库的,除了王爷本人,就是王妃您了。”
哦,除了邢烈就是自己了,那……
嗯?!
丁姣姣猛然看过去,“红璇姑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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