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!”丁姣姣一脸震惊的看着身后的男人。
邢烈穿了一件玉白色的袍子,袍角绣着翠竹,腰间勒着翠玉腰带,显得整个人丰神俊朗。猛然看上去,还当是谁家出来踏青的小公子。
他悠然一笑,“我怎么就不能来?我未进门的妻子差点葬身火海,作为丈夫,我怎么不得来看看?”
丁姣姣被他的话弄得一愣,不过马上反应过来:“你派人监视我!”
不是疑问句,是肯定句。
“那有何不可?”理直气壮的让丁姣姣无力吐槽他。
眼看着丁姣姣马上要发飙,邢烈破天荒解释了一句:“也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那我差点被火烧成渣渣的时候,你的保护在哪里哦?
丁姣姣翻了个白眼,不再盯着他,示意通玉去院门口守着,这才开口问:“你来到底有何贵干?”
“自然是来看你。听说你那二娘放火欲治你于死地,你就只是送她去古宅祈福这么简单?”邢烈挑眉,语气中充满了试探。
“不然呢?难不成还能再放火烧她一次?而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,也没什么大事。”
竟然真是来慰问自己的?丁姣姣有点意兴阑珊的回道。
“那王妃可真是大度之人啊!”邢烈的语气分不出到底是夸奖还是讽刺。
她无心解释,毕竟前二十多年受到法律约束已经习惯了,就算来到古代,也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。
不过和邢烈这种古人,还是特权阶级讲生命可贵、讲人人平等,她还没那么脑残。
邢烈看她不语,也不再纠缠,而是换了一件事。
“听说你要把身边伺候的人都换了?”
丁姣姣已经没有想追问他怎么知道的欲望了,言简意赅的说:“对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卧榻下岂容异心之人安睡?”她抿了口茶,“除了通玉,没一个好东西,谁知道她们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,反正不是我。”
这个王妃好像也不是那么单纯啊,还是有可塑性的。
邢烈不由得勾了勾唇角。
“若你能信得过我,我可以给你几个得用的人。”
丁姣姣眼睛一下子亮了,“是那种可以飞檐走壁、杀人于无形的高手吗?”
邢烈无语,看了她一眼,“不是,那种高手派给你浪费。”
“那是长的国色天香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绝代才女吗?”
“不是,那种才女有给人为奴为婢的吗?”
“那……”
不等丁姣姣再说什么,邢烈直接打破了她的幻想:“就是普通的奴婢,只不过精通岐术。”
医术好啊?但没用。
丁姣姣觉得自己医术也不错,更兼有现代医术的浸润,一般古人还真比不上她。
邢烈看出了她的不在意,想起了她给自己包扎伤口时的熟练,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换个,我自己医术挺好的,用不着别人给我看病。”
不待邢烈细想,丁姣姣就开口提议换个人。
“那就换个。”压下自己的想法,邢烈道,“给你一个习过武的丫头,不算武艺高超,但一般三四个男人近不了她的身。”
丁姣姣脸上露出满意,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见气氛正好,邢烈装作不经意间问:“你医术不错啊,是跟丁老爷学的吗?”
这自然不可能!丁老爷家世代行商,是纯粹的商人,近亲中也没有行医之人。
丁姣姣眼睛一转,“我就是无意间看了几本医术,自己瞎琢磨的,也不是很精通。”
她对撒谎更不精通了,只得敷衍一句后,急急忙忙转移话题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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