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,她笑之前打她的衙役,可除了衙役外,公堂内还有人莫名紧张。而这个人,就是许砚。 中年妇女越是大张旗鼓,许砚越是心慌。 猜不透,究竟中年妇女自身经历过重大冤情;还是要替死去的邢通判喊冤;或者背后藏着什么阴谋? 许砚抿嘴,脑海冒出好多个想法。模模糊糊之中,无形压迫遍及全身。 大约十分钟过后,面带愠色的太守汪欣,出现在公堂。 “汪太守您终于来啦,请太守大人替我伸冤,替我邢家主持公道!”中年妇女嘭咚跪倒在地。 邢家~ 许砚听见这两个字心中又猛地扑腾。有种不祥预感,自内心深处慢慢腾起。 “我应该认得你,你是前任通判邢大人的,某个远房亲戚吧。”汪欣翻眼皮。 “对,但不算远房亲戚。我爷爷和邢通判爷爷为亲兄弟,关系还算比较近。”中年妇女抬头道。 “有什么冤屈说吧。”汪欣不耐烦道。正因这中年妇女莫名其妙敲鼓鸣冤,所以汪欣连饭都没有吃安稳,匆匆便来到公堂。 “禀大人,我家侄女邢红霞,已经失踪好些日子了,请大人明察!”中年妇女带着哭腔哀求。 晕~ 没曾想还真因为这档子破事。许砚盯着中年妇女,心想你就是一个远房亲戚,忽然关心起新凤霞下落,到底收了多少钱呢? “邢红霞不是已经疯癫?我听说,邢夫人亲哥哥将邢红霞送入千岁庵了吧。”汪欣慢慢道。 “这三年红霞的确安顿在千岁庵。我经常去庵里看望她,生活虽苦却勉强还能过下去。”中年妇女说着抹起眼泪。 “倘若你经常去看望的话,为何失踪好些日子才发现?”汪欣平缓地质问。 “大人啊,就是因为我今天去看望红霞,所以察觉她已经失踪。”中年妇女语气里带着悲惨凄凉。不得不表扬她,演戏演得真好。 “按未央国相关律法,失踪人口应该报官,千岁庵那些尼姑,为什么不报?”汪欣不置可否。 “因为尼姑平日很少参与外界事情,不太懂未央国律法。红霞最初失踪后,她们找过邢夫人亲哥哥,后者说没什么大问题,千岁庵听了后就没放在心上。” 中年妇女有板有眼地道。 “邢夫人亲哥哥,也是邢红霞的亲舅舅都说没问题,你作为一个远房亲戚,又上纲上线疑神疑鬼干什么呢?”汪欣冷言。 “他嫌弃红霞,所以才会把红霞送去千岁庵。所以红霞失踪,他不仅不追究,反而像是丢掉了一个累赘。”中年妇女唾沫飞溅振振有词。 “所以你不当邢红霞为累赘?”汪欣提高音量。 “才没有!否则我也不会经常去千岁庵看望红霞,也不会匆忙跑来报官!”中年妇女好像义愤填膺。 其实,她才没有管过邢红霞,只不过突然有人找到她,还给笔大钱让她报官,所以竭尽全力演场戏。 她根本不晓得给钱乃胡辰天的安排,也不晓得所有这些指向许砚。 “邢红霞真的失踪呢?”汪欣面无表情问。对他来讲,通判总是个麻烦东西,制约他的权力,因此从汪欣角度出发,任何一个通判都不值得同情。 甚至还想踩一脚落井下石。 可,按未央国律法,有人失踪官府必须得查。虽然官府常常可以打马虎眼,虽然民不告官不究,但邢红霞的亲戚不是已经来告了吗? “她已经失踪好多天了,我现在担心,红霞早就死于非命。”中年妇女哭诉。 “然而新平郡内从来没有发现邢红霞的尸体,以她疯疯癫癫的样子,不可能躲藏好多天吧。”汪欣皱着眉头。 “会不会半夜瞎跑被幽冥叼走?”身旁衙役插嘴。 “不!”中年妇女大吼,“她从小胆子小,疯了后也绝不会乱跑。” “照你这样说,邢红霞一个疯子,自己躲起来呢?”汪欣皱着眉头道。 “她自己一个人的话,疯疯癫癫绝对藏不住,所以肯定有人带她藏了起来。”中年妇女诱导性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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