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玉兰。”女子低下头,刚才在沐浴之时才被告知的名字,这个名字似乎将会伴随她往后余生。
“你很紧张嘛?”秦覆见玉兰畏畏缩缩倒是没什么兴趣,替她倒了一杯酒,“来这里多久了?”
玉兰握着酒杯,将杯中酒饮尽,一杯酒下肚似乎有了些底气,“奴婢今夜才开始接客的,您是奴婢第一个客人。”
秦覆朗声大笑,真应了那小厮之言。
裴月凝攥紧了拳头,就知道这崔乾死性不改,果真又是迫害良家女子,本想一脚踹开柜门,可就在准备动脚之时被薛明绩双手环抱着。
“再等等。”薛明绩在她的耳边低语,裴月凝气鼓鼓喘着气,胸前起伏,让薛明绩微微惊讶。
“一回生二回熟,都是早晚的事。”秦覆一手拄着脑袋,似有醉意的看着玉兰,抬手将她鬓边的白玉兰花取下嗅着阵阵清香。
玉兰羞涩低头,将自己的苦楚道出,“奴婢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,只有将奴婢卖了才能换些银钱贴补家里,弟妹才有口饭吃。”
秦覆闻言将玉兰搂在怀里,看着她一滴热泪涌出眼眶时,竟然会有些动心,轻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慰。
“若是奴婢伺候得好,还望您能多给些赏钱。”玉兰说话间颤抖的解开自己腰带,褪下自己浅粉色的大袖衫,双手遮挡住胸前紧致略有暗黄的肌肤,眼中含泪似有委屈。
秦覆捻起玉兰的下巴,看着她眼底的清纯模样,低沉道:“本公子不喜欢强迫。”
眼底浮上一丝冰冷,将玉兰甩开,自己走到一旁床榻上翘起二郎腿,枕着一只手臂眼神飘忽的望着屋顶。
玉兰提着裙摆跪在床榻边,替秦覆脱靴,秦覆不语任由她伺候,不知为何心底总堵着一口气,拉过被子气愤的盖在自己身上,“你走。”
见他冷漠,与自己想象中不一样,玉兰又端来一盆热水替他洗脚,将双脚泡在热水中,撩起热水漫上他的脚面。
“公子还是洗洗脚再睡,可以去疲乏,奴婢看公子眉眼间有些倦怠,让奴婢伺候公子洗了脚歇息。”
秦覆坐起身看着这顺从的玉兰,盘起腿看着她默默操劳,她这副模样可比那林绮柔好多了,至少比她更关心自己。
“以后你就跟我。”秦覆扬起她的脸,看着她温柔的面容不禁动了心,这句话似乎给了玉兰希望,她双眼泛着黑亮亮的光,在一旁连连叩头,“多谢公子、多谢公子。”
秦覆朝玉兰伸出了手,玉兰指尖搭在他的手上,眼神中充满了希望,被秦覆一把拉进了怀中。
裴月凝只觉得一脸问号,秦覆这逛酒楼还逛出来真爱了吗?那林绮柔要怎么办?
就在她准备透过缝隙看得更清楚一点时,一只厚重的大手挡住了她的双眼,顿时眼前一片漆黑,一丝光亮都透不过来。
狭窄的柜子内,除了薛明绩还能是谁。
“我们不出去吗?”裴月凝想要扒开他的手,但他的掌心温润,握住了便移不开了。
薛明绩凑了过来,闻到她身上一缕清香,与这柜子内的脂粉香气不同,熟悉且安心,“现在他们已经是你情我愿,你出去要说些什么?”
上去一脚踹开秦覆,然后拉着玉兰逃跑...那样她不光是逃不出去,恐怕又与崔乾结怨。
还是心平气和的跟秦覆坐下来谈一谈,将这姑娘买下带回府上去,依旧为奴为婢。
裴月凝摇了摇头,柜子内促狭的空气让她没办法思考,就在她犹豫之时,外面传来了旖旎的声音。
那声音轻柔还断断续续的,夹杂着木板撞击的声音听起来铿锵有力,现在似乎已经成了事实,她出去也来不及了。
裴月凝又面对另一个懊恼的问题:闺蜜的未婚夫出轨了...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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