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之间,席安扣住他的手腕,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肩部,一个过肩摔将风遥摔在地上,风遥痛得起不来身在地上翻滚,席安顾不得这么许多,迈过他接续朝着小姐的闺房奔去。
风遥仰起头一瘸一拐的追赶,他从来都是与人正面交手,没想到这小厮居然不按照套路居然玩来阴的把他弄成这个惨样子。
席安的脚步声止于裴月凝的门前,薛明绩阔步迈下台阶,席安就站在原地注视着他一步步走下台阶,又从自己的身边走过,“小声些,你家小姐睡着了。”
席安不敢再发出声响,就这样看着薛明绩离开,被庭院中的寒风吹拂,他才清醒过来,小姐睡着了?那他刚才一直在小姐房中?
这这这?他刚才对自家小姐做了什么,怎么还换了衣服!席安愤恨的一屁股坐在房前的台阶上。
“走。”薛明绩负手走在前方,风遥忍着痛跟在身后,主仆两人一前一后,行走在月色下。
才回到薛府的门前,薛攸之急不可耐的迎了上来,“二叔,你真的要娶裴家女?”
薛明绩眼眸微眯,听着这话颇为不爽,他有什么资格质问自己,“圣旨已下,供奉在家祠,你可以自己去看!”
“不行!”薛攸之出言阻止,“我与那裴家女早有婚约,二叔怎么可以娶她?”
“小少爷,这是何时的事情啊?”风遥替薛明绩开口问道,他与裴府向来没什么往来,这婚约什么时候定下的。
“十岁时,就在裴府的花园。”薛攸之眼眶通红为自己据理力争,两人一头雾水,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。
“皇命不可违,你明日记得去找未来的二婶婶谈生意。”薛明绩伤势恶化,不愿再与他争辩径直走向卧房,他问不出来的话,也要让薛攸之问出来。
“二婶婶?”薛攸之无法接受这件事情,低着头站在原地,幽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一道孤寂的影子被映照得狭长。
既然是谈生意,那就是他的强项,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们成婚。
那年他十岁,裴月凝也十岁,裴府举办了宴席庆祝裴戟加封勇毅王,他跟随二叔一起去了裴府,在院中的桃树下,长辈皆在将两人比着身高。
裴戟酒醉笑着说两个孩子年貌般配,日后等裴月凝长大就给他当媳妇,裴薛两家亲上加亲,众人一阵嬉笑此事也就过去了,唯独罗老将军不大开心。
在那日之后,薛攸之将这件事当真了,他一心要赚特别多特别多的钱才能上门提亲,常年奔走于各地,此番回来时听到了勇毅王下狱的消息,裴府败落了,他将会成为裴家最大的支持。
次日,天刚大亮,薛攸之就急不可耐的带着管恒升来到裴府。
“你们是...?”席安听到敲门声前来开门,将大门欠开一道缝隙,就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站在裴府门前。
“在下是个生意人,来与裴小姐谈生意的。”薛攸之率先拱手,随即一掌将半扇大门推开,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。
见进门那人轻车熟路的坐在正厅,席安还是以礼相待道:“两位请稍等,我去请我家小姐。”
薛攸之摆了摆手,看着空荡的厅堂内,也知道裴府受到了重创,想必是裴月凝遇到困难,要卖了裴府的大宅,届时他阔绰出手买下再赠还给她,多浪漫的事情。
思及此,薛攸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,扭头对着管恒升道:“一会儿我与她谈。”
“那公子为何唤我前来?”管恒升一头雾水,疑惑地问道。
“还不是因为交易之后要到牙行登记纳税,我才不会叫你来。”薛攸之并不想让裴月凝接触他们男子,侧着头打量这管恒升,他们昨日那般默契,还真是让人嫉妒。
看着他的脸出神,全然没有听到裴月凝前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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