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蓉一边哭着一边躲闪,弯着腰头都要弯到地下了,“小姐,书蓉知错了,书蓉真的知错了。”
林绮柔许是累了,望着身子趴在蒲垫上还不忘踢了书蓉一脚,嘴里还冷哼着喘着粗气,皱着眉询问道:“我母亲怎么还没来啊?”
“奴婢派人去请夫人了,夫人应该很快就会来了。”书蓉板正的跪在一旁,小声凑在林绮柔的身边道:“小姐,袁公子在府外转悠呢...”
“他?!”林绮柔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,“去打发他走,我没功夫见他。”
“那奴婢这就去。”书蓉撩起衣摆准备出门,还没等迈出一步就被林绮柔叫住,“你去告诉她,是裴月凝捣乱才害我罚跪没空见他的,知道吗?”
“奴婢记下了。”书蓉抹去脸上的眼泪,可怜巴巴的行礼离去。
刚走出门,方素娥得婢女禀报,也迈步走入祠堂,厉声道:“跪好了,这里可是家祠。”
“母亲~”林绮柔转头向她撒娇,跪在蒲垫上环抱着方素娥的腰控诉道:“女儿都是被人陷害的,都是那个裴月凝害得。”
“父亲也是,怎么能只信那个女人的鬼话,不相信我这个亲生女儿呢!”
她还有满腹的委屈与牢骚呢,没处发泄都憋在肚子里,尤其是她的父亲当着下人的面责罚她,让她今日还丢了面子。
方素娥爱抚的摸着她的额头,自己也是刚得了消息就赶来,“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回来也没跟母亲说一声。”
“女儿就是将首饰抵押给成衣店掌柜了,裴月凝就是诬陷我的。”见到方素娥前来,林绮柔更加有了底气,“她还说有秦公子在,让我多选些衣裙,她去探口风让秦公子付账。”
“她也见到秦王孙了?真有心机。”方素娥隐隐担心,这门亲事绝对不能让裴月凝抢走。
“不过也不怕,她怎么跟我的柔儿比,她一个山鸡,我的柔儿才是一个凤凰,秦公子该知道怎么选!”
林绮柔攥紧了拳头暗下决心,“我不一定不会放过她的!”
“你父亲为官清廉,从来不舍得在内院多花些银钱,有时候我周转不开还要娘家接济,这下你父亲是真的生气了,等他回来你切记不可嘴硬,说些软话哄哄他。”
方素娥爱怜的抚摸着林绮柔的头,她的女儿何时受过这么重的惩罚!
林绮柔撇着嘴,眼底中皆是不满,“父亲也是糊涂,女儿嫁入秦王府,日后便是泼天的富贵,女儿自然会帮衬娘家,夫婿也会提携岳丈的呀,让女儿跪坏了身子可怎么好。”
“别怕,我有办法。”方素娥在林绮柔耳边低语几句,听得林绮柔怒气消散,嘴角浮上一抹笑意,待方素娥离开后,她眼中只剩下了坚定。
方素娥在回廊下看到像是书蓉在与一黑衣男子交谈,皱着眉问道:“那人谁啊?书蓉家的亲戚吗?怎么瞧着不像...”
“回夫人,那是袁小公爷。”婢女一眼就认了出来,书蓉哪里有穿的这么好的亲戚。
“哼,没出息的败家子。”方素娥咒骂了一句带着婢女离去,若不是因为他没本事,她家绮柔怎么用的着受裴月凝的气,现在绮柔即将嫁入秦王府,她也不用再搭理袁晧宁了。
一想起秦王世子妃着人送的东西,眉眼间毫不掩饰的皆是喜色。
可有些人却不那么开心了。
袁晧宁愁容满面,将几枚铜板硬塞到书蓉的手中,“好姑娘,你再跟绮柔说说,我真的很想见她一面。”
书蓉看着那几个铜板连连推诿,眼底闪过对他一丝寒酸的鄙夷,“袁小公爷,我家小姐不是不想见您,她、她被老爷责罚了,现下正在家祠罚跪呢。”
“绮柔怎么了?她身子弱,怎么受的了这么重的责罚!”袁晧宁眼睛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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