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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居然还跑到风月坊去过?和武彦吾?”
陆子奇一上头,真是什么醋都要吃。
“哎呀,不是跟你说过嘛,我和武彦吾的生意就是在风月坊谈的,和他遇见是凑巧。”
“那我不管,总归以后你再去那种地方,我必须陪着。”
“得得,依你就是。”苏沁也不懂自己干嘛下意识和他解释,“反正就是巧了,当时卦象显示夏梦的失踪应是被人胁迫,彩蝶也没反驳。时间对得上,生辰对得上,就连卦象也有所相似,这具无名女尸,八九不离十就是夏梦!”
苏沁想起来,那时候武彦吾曾经提过报官一事,彩蝶很是排斥,虽然失踪的事情应该与她无关,但她的反应绝对不是一无所知。
“彩蝶没有报官,夏梦又是被卖到风月坊的外乡人,所以无人上报,官府那儿自然没有失踪人口的记录。这次的受害者又都是没破身子的少女,彩蝶也说过,夏梦是刚刚接客就失踪,想来根本来不及破身,官府寻人的时候,当然也想不到,一个未出阁的少女,会是花楼里的花娘,自然两个月的时间依旧无从踪迹也算是正常。”
“好家伙,藏得够深的。”这么一说,夏梦就是第三个受害人的事情,已经很是言之凿凿了,“走,小狐狸,我们现在就回去南县,风月坊夜不闭门,我们找彩蝶去!”
陆子奇毫不犹豫,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的急迫性,一拍即合,立马把武潇潇和展文星都找了过来,又迅速从义庄拿了关于夏梦的东西,马不停蹄地回了县城。
一天的功夫一来一回,几个人也就是在马车上小憩了那么一会,等再次到了风月坊门口的时候,已经差不多将近亥时有半了。
但饶是这么晚了,风月坊门口还是灯笼高照华丽多彩。这种地方,向来都是越晚越受欢迎。
武潇潇是来不及换男子衣服的,不过以她的身份,面前再站上一个陆子奇这样的混蛋贵公子,风月坊的龟公就算再不识相,也绝说不出赶人的话,“哟,这不陆大少嘛,您可好久没来光顾我们风月坊了,坊里的姑娘想您想得紧呢,不知今儿个,想见哪位?”
“咳咳……”陆子奇差点把肺咳了出来,总算打断了龟公的话。乖乖,这可是他头一次记恨自己的陆家身份,不就来了那么几回嘛,有必要喊那么大声嘛,“别、别套近乎,我是来找蝶妈的,她人呢?”
话说着,又赶紧凑到苏沁跟前,“老天证明,是风月坊的头牌拉曲好听,我多听了几回,绝对没干坏事。而且他也说了,我好久没来了。”
“跟我解释这干嘛?”苏沁撇了撇嘴,反正他那些混账事,又没少干。
龟公在陆子奇和苏沁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,风月场里奔波多年的人,自然一下就看透其中,? 赶紧打着自己的嘴附和道,“对对,陆少爷就是喜欢来这听曲罢了。素的、素的!陆少,要不我先让人带着您去包厢坐会,我这就把蝶妈寻过来,几位等着。”
“行,去吧。”
龟公赶紧找了个小厮来带着他们去包厢,就退了下去。
到了个二楼清静位置,小厮一看里头有女子,也不多问找不找花娘的事,十分识相地只上了茶水糕点。没过一会儿,彩蝶就敲了门,手绢一扬,走了进来,“哎哟喂,是陆少爷来了,怎么今儿个有空……”
“咳……”陆子奇赶紧又咳一声先行打断,省得蝶妈又说出些不中听的。
彩蝶进了门再一瞧里面,也大抵看出来今天不是来寻欢作乐那么简单,“唐突了,没想到武三小姐也在,还有……苏大师?你怎么也来了?”
行吧,苏沁耸了耸肩,靠女扮男装易容这事确实不靠谱,走哪都容易被识破,“蝶妈,唐突的是我们,今日来,是专程找你有事请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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