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望着周二郎:“天色是有点晚了哈……” 周二郎:“嗯,很晚了,我明天要考试。” “嗯,明天早起给你做好吃的。” 周二郎仍站在原地。 唐甜疑惑,既然明天那么重要就赶紧去睡啊,站在我屋子里做什么? 周二郎:呃…… 唐甜:“还有事?” 周二郎眸光闪着失望,这女人怎么不明白,他明天要考试啊,不给他一个什么好运的祝福吗?例如,就像给阿福脸上盖章那样的…… 唐甜瞪着水灵的大眼睛,不明白周二郎今天怎么了,干站着明明有事的样子,却又不说话。 周二郎望着少女一脸懵懂的样子,最终叹了一口气,转身离开。 唐甜挠着小脑瓜,百思不得其解,他到底要说什么啊,就那么开不了口吗? 阿福见周二郎回来,连忙用胖嘟嘟的小手捂住一边脸颊:“我的亲亲,你休想抢走。” 周二郎眸色淡淡,语气更淡:“不用我抢,你还能一直用手捂着,等你睡着了,它自然就飞走了。” 阿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,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,睡着了,他的小手就在脸上捂不住了。 惊吓三瞬后,他蹬蹬蹬跑下了床,从衣柜里翻找出一块儿红布,这是唐甜成亲时的红盖头。 他将红布严严实实包在了头上,顺带将有亲亲的那半边脸牢牢盖在了里面,扬起小下巴朝周二郎道:“我包住了,飞不了啦。” 周二郎自顾自收拾着第二天考试要准备的东西:“包住也没用,明天不还得将红布取掉,到时候一样飞走。” 阿福忽的坐起身,喜滋滋摇头晃脑:“哈哈,明天亲亲就钻进我身体里,跟我的小心心长到了一起,根本不需要再包着了。” 周二郎睫毛颤了颤,不再说话。 小包子一脸自得的睡着了,他以为这样他的亲亲就安全了,却不知,他刚睡着,某人就将他头上包着的红布取了下来。 翌日,天刚蒙蒙亮,唐甜就起来了。 今天周二郎要考试,她起了个大早,要给他好好做点好吃的,预祝他考试顺利。 众所周知,院试分两次,一次叫岁试,考中了便成为了生员,也俗称秀才。 另一次叫科试,是对在读的秀才进行甄别,只有成绩优秀者才具有参加后续乡试的资格,成绩差的会被取消秀才。 周二郎这次要参加的考试便是岁试,考上了便完全脱离了普通学子,成为了身份地位都更高一层的秀才。 唐甜正在灶间忙活着,阿福迈着小短腿蹬蹬蹬跑了进来。 他瘪着小嘴,一脸要哭的模样:“呜呜,我的亲亲飞走了。” “啊,怎么飞走的?” “都怪坏姐夫,他打开了我包在脸上的布,我的亲亲还没有钻进我的小心心里,就飞走了,呜呜……” 看透某人小心思的唐甜忍俊不禁,看起来无欲无求丝毫不沾染烟火气的男人,逗起孩子来这么幼稚的吗? 她给阿福脸颊上又补了一个亲亲,阿福捂住小脸欢腾着跑开了,哈哈哈,他要保护好他的亲亲,这样到了晚上,亲亲和他的小心心便能长在一起了。 阿福捂着小脸到了院中,周二郎刚洗漱完毕。 他望着阿福圆圆的包子脸,有点嫌弃:“可惜了这么可爱的一张脸,上面眼屎眼泪一大把,没眼看呀。” 阿福噘嘴冷哼:“你就是嫉妒我的可爱,你没我可爱所以才没有亲亲。” 周二郎:“可惜你以后就不可爱了,小脸那么脏,咦……” 阿福愣在原地,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倒影着周二郎嫌弃的表情。 不过一瞬,他雄赳赳气昂昂来到了他的小脸盆前,脸脏怎么了,洗干净不就行了! 洗干净小脸的阿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 呜呜,他的亲亲又被坏姐夫忽悠飞了…… 姑妈从屋里出来,像只炸了毛的孔雀:“二郎,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?” 大清早的,还让不让人安生了。 周二郎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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