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博彦眼中杀机一闪,掌中聚集灵力,朝着舒幻就袭来。
只是在他即将靠近舒幻的时候,一道灰的影子在她的面前落下,挡在了她的身前,随后一道强劲的灵力溢出,空气震动,如同一阵飓风刮过一般,舒幻的发丝发扬起来,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
而舒博彦也被这股灵力震开,快速的飞身退后。
待这股强大的灵气渐渐散去,舒幻慢慢睁开眼睛,盯着护在自己面前的背影,心中惊讶了一下,这人不是别人,却是舒经赋。
他不是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吗,为何今日会护着自己?
这舒经赋果然厉害,方才的灵气他最多释放出来了五成而已,五成足以让一个八级御灵师退避三舍,他的实力应该在九级往上,与大宗师只有一步之遥了。
舒经赋冷眼看着自己的弟弟,冷声问道:“你方才是想要取她的性命?”
舒博彦被方才的灵力有些伤到了心脉,平复了一下说道:“不过是想要小小教训她一下罢了,大哥你想多了。”
“不管如何,舒幻都是我的女儿,是死是活乃是我说了算,还轮不到旁人做主。”舒经赋淡淡的说道,“二弟,你虽然是刑罚堂之主,但是刑罚堂之外动私刑,可是你该做的?”
“这舒幻对母亲不敬,我不过是想要替母亲管教她一下罢了,何来动用私刑之说?”舒博彦否认道,“倒是这舒幻,如此狂悖,若是再不好好的教训一下,日后只怕是更加难以管教。”
舒经赋转过身,将满身血水的舒幻扫了一眼,眼中并无太多多余的感情,又转过目光看向了厅内的老夫人,蹙眉问道:“舒幻犯了何错,要伤她至此?”
老夫人端坐在椅子上,眼睛轻微的眯了一下,浑浊的眸子透着些不满:“怎么着,我身为她的祖母,连管教她的权力都没有了?舒幻口出狂妄之言,侮辱先贤圣人,大逆不道,我不过是想要罚她去祠堂反省一下,她却是与我顶嘴起来,还敢在我的院子里面动起手来,我活了这几十年了,这般胆大的女子还是头回子见到。天师,你这诘问的语气是何故,难道还要将我入罪不成?”
“儿子不敢。”舒经赋抱拳,“舒幻虽然是天师府的三小姐,母亲的孙女儿,打算她与天家的婚事已经定下,若是再将她当做自家的子孙这般责罚,只怕是打了天家的脸面,所以不管她之前做了什么,儿子还是希望母亲能够看在她如今是未来战王妃的份儿上,暂且饶了她。”
“大哥,虽然这婚事已经定下了,可是还没有拜堂就算不得数。”舒博彦冷声道,“她今日大闹母亲的院子却不给她责罚的话,日后有他人效仿,母亲岂得安宁?大哥,你该不会因为她是你的女儿就袒护她?”
“你方才那一掌已经让她的五脏六腑就受了内伤了,这惩罚还不够吗?莫非真的要了她的性命你才算数心满意足?”舒经赋蹙眉不满,厉声呵斥,“我知道你恨她伤了茗儿的脸,可是你也不能够失了长辈的身份!”
“大哥,舒幻克死了嫂子,这等不详人本就不该留下的,不过是与战王的婚事罢了,倒时候将琴儿或者芃儿记在大嫂的名下就行,未必非她不可!”舒博彦的神情逐渐有些激动起来了,“更何况,她出生的时候天降异象,日后必然会给天师府乃至庆国带来祸事的!”
“闭嘴!”舒经赋喝了一声,上前便是一掌击中了舒博彦的胸口,舒博彦退后了好几步,捂着胸口吐了口血水。
“再多说一句,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!”舒经赋眼神阴寒的说道。
舒彦博自知失言,垂眸捂着胸口不敢言语,只是双眸之中还是有诸多的不甘心。
舒经赋又看了一眼老太君,问道:“母亲可是想要了舒幻的性命?”
老太君接过了福桂递过来了的一杯新茶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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