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有没有搞错啊,弄得这么狼狈,身为柱,可真是不体面啊!”
这时,正当天元与他三位妻子调情吹嘘时,虫柱伊黑小芭内赶到,见对方浑身上下都是伤,嘲讽道。
因为刚做完任务,便听到了传讯乌鸦的召唤,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。
他的脖子处依旧缠着一只白蛇,正吐着信子,看着前面的四人,彷佛对他们很感兴趣,直勾勾的盯着他们。
它的名字叫镝丸,在很小的时候便和小芭内在一起了,那时候,它还是小芭内唯一可以信赖的同伴,即使到了现在,小芭内走到哪都带着它。
而小芭内他自己,则身披着黑白条纹羽织,头上的黑色长发随风飘逸,左绿右金的异色瞳眸令人不适,看久了有如被毒蛇盯着的恐惧感。
嘴处绑着绷带,为了遮掩住他那被割伤的嘴角,声音仍然十分沙哑,像卡住了嗓子眼一般。
“喂,我们天元大人可是打败了上弦鬼哎,那是上弦哎!”
“就是,虽然是上陆,上弦中最下位的存在,但也是上弦呢!”
“嗯……天元大人最厉害。”
三位妻子为了维护自己家的大人,怒视着小芭内,似乎要把他活撕了。
可惜,小芭内并不在意她们怎么说,略带夸赞的向天元说道:
“既然如此,那要夸你两句,也是未尝不可的。”
“就算得到你的夸奖也没有意义啊……”
“就是就是,你来得相当晚啊。”
“没,没错,你,你来得这么晚,还好意思说风凉话。”
“嘶~”
随着她们三人的靠近,镝丸伸出头,吐出信子,吓得三人赶紧退回,抱住天元不敢说话了。
“虽然不过是区区一个上弦之陆,但能杀死他也是可喜可贺了,你应该没有受什么不可修复的伤?
自从炼狱战败于上叁手上,九柱可一直空缺一席,在这急需用人之际,你可不能有半点事情,即使真有不可修复的伤,也要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“放心,只要伤养好了,我就能重回队伍了。”
天元自嘲的笑了笑,本来答应过雏鹤她们,只要杀了一名上弦就退居二线,以后的日子好好陪伴她们,只能食言了。
“可是,天元大人,你不是说杀了……疼疼疼,雏鹤大姐你轻点,脑袋要掉了,脑袋要掉了啦!”
听到天元的话,须磨把脑袋凑到他面前,抱怨道,没等她说完,便被雏鹤一手扯开,疼得她哇哇叫的。
小芭内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,也如蛇般敏锐的洞察到了天元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柔情,立即转移话题道:
“话说,那两位继子呢?还活着,做个任务带两名别人的继子,还是不经过同意带的,真有你的,天元。”
“应该是都活下来了,只是可能会伤得不轻。”
“那你做好心理准备……”
“什么心理准备……”
没等天元自己问出来,他便知道原因了,因为有一道十分强大的气息,如飓风般疾驰而来。
一道身影跃至天元所靠的墙沿上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天元,不顾其的伤口,或者说来者一眼便看出了其身上的伤口并不严重,冷傲中带有丝丝的急切向他问道:
“宇髓,我继子呢?”
因为双眼充斥着血丝,脸上还划有三道长长的伤疤,问起话的时候,显得格外狰狞。
一听说天元未经他的允许,擅自带走他的继子,刚解决了一只鬼,他便赶来了,向天元兴师问罪道,可想而知伊之助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。
“应该是快来了,还有,能把你的头收回去吗?吓到我的三位妻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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