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温安捏着手中的酒杯,让其悬空。
;裴老先生,就像这酒杯,是完好,还是碎裂一样,我还是那句话,全取决于你。
那悬空的酒杯,很显然刺激得裴松不轻。
;裴老先生,虽然你如果宁可自己女儿出事,也不答应我,我找人假冒你,被发现的可能大些,但如果成功了,你的所谓的牺牲,其实就相当于白牺牲了,你又何必呢?
许温安的话,让裴松的目光渐渐松懈,直至最后,长叹了口气。
;我答应你,只是你不许再动我的女儿,而且我只帮你做这一次亏心事!
许温安似是早就料到许温安会这么选,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;那是自然。
心里却在说,除非你之后没什么值得我图谋的了。
;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?
裴松冷冷的看向许温安。
显然猜到了许温安内心的小九九,可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,只希望以后能想到可以逃脱他威胁的办法。
许温安见裴松这么说,立即对裴松身旁那两位钳制住裴松的人使了个眼色,那二人立即松开了裴松。
;裴老先生,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,我就不送您老人家了,您老人家慢走!
裴松冷哼一声后,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,立即将情绪调整成了平常的样子,来到了顾邵所在的酒店。
顾邵见裴松没什么异状,只以为他处理好了自己的事情,也就没多想。
;还请先生先去我给您安排的房间稍等一下,染染还没回来,我想等她回来,当面和她说好这件事,再来请您。
裴松也想回房间好好休息下调整下心情,免得一会穿帮。
所以见顾邵这么说,自是乐得如此。
;行行行,以后像是这些小细节,就不用和我商量了,到时候喊我一声就成!
宁染今天是去帮许木治疗去了,许木的身体需要多次治疗,她没想到帮许木把这次该做的治疗,治疗完,很是疲惫的她刚回到酒店,就看到了站在她房间门口,显然等她很久了的她好几天没见到的顾邵。
;有事吗?
顾邵见她问他,点了点头。
;可以进房间说吗?
宁染见顾邵这样说,就知道他要和她说的事很重要,不方便被外人听到。
所以虽然觉得现在就他们俩,去她房间有点那什么,但还是打开了房门。
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带上了警惕。
顾邵很显然很敏锐的察觉到了。
;染染,没有经过你的允许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。
宁染:这种事不是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吗?为什么要提出来?很尴尬的好不好?
;我……
说自己没这个意思吧,这太过违心不说,听起来还像是暗示他可以对她做什么,可要是什么都不说,这好像也不大好吧?
就在宁染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时,顾邵叹了口气,先开了口。
;染染,你没觉得你和以前很不一样吗?
宁染:不一样?她有吗?
;比如?
顾邵看向她,一边看得似是真实的她,一边似是在和回忆里的她做对比。
;先不说你对我的喜欢突然就没了,就从刚刚我进房间,你对我的警惕来看,以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,你对我也没这么警惕,还有你在我很直接的表示不会未经你允许,对你做什么时,你又再次害怕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会让我误会。
;明明你明知道这种情况下,我根本就不会误会,可还是会担心,你不觉得你对我的情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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