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茴并没有直面那帮已经被钱财蒙蔽了眼睛的人,她从医院后门离开,直接回了W国际。
站在高耸入云的顶层办公室,她俯瞰着这帝都的一切,神色晦暗不明。
说她贪财奸诈?她忍了。
说她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?没关系。
说她和言澈陷入离婚风波?去他大爷!
“秦愿,无相轩的那帮人是不是都快闲到长毛了?”洛茴话音阴森恐怖。
对面的秦愿听到无相轩三个字,瞳孔猛缩,一股骇人之意油然而生。
“老祖宗,您这是要动用无相轩的人了?”
“嗯。”洛茴只回应了一个字,带着恐怖的威压。
秦愿不禁咽了一口唾沫,难掩声音中的激动。
“请问,您……您要让无相轩的谁出来?”
洛茴连犹豫都没有,直接说道:“第四轩,所有人。”
听筒对面久久没有听到秦愿的应声,洛茴有些不耐烦地搓了搓手指。
“秦愿,今天晚上,我要看到第四轩的所有人。”洛茴又强调了一遍。
秦愿回神,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老祖宗,让第四轩所有的人都过来,会不会太多了,万一引起慌乱怎么办?”
秦愿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,洛茴稍稍想了一下,但是思及现在的情况,她还是没有改变决定。
“秦愿,就按照我的意思吩咐,让他们赶紧动身。”
秦愿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洛盛鸿还没见过秦愿如此忧心的模样,忍不住问出声:“秦大哥,怎么了?”
秦愿叹了一口气,背着手离开。
“洛老弟啊,你要有个心理准备,这帝都的天,怕是要变了。”
洛盛鸿不解,不等他问出声,秦愿已经消失在楼梯口。
……
六点,华国机场。
“老大,啥事儿啊这么急,都耽误我和渡哥造娃了!”妖娆金发女子一开口就是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。
前面背着手的男人突然顿住脚步,将鼻梁上的墨镜滑下,眼神警惕。
“哎,你们俩过来。”
金发女子和一名长相清秀但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子上前。
“咋了,搞得这么悬乎?”女子问道。
“白黎,你给我小点儿声!”墨镜男向前凑了凑,看了看四周,又继续说道,“你们没发觉他们看咱们的眼神很奇怪吗?”
白黎撇了撇嘴,怼了旁边的清秀男人一下。
“当然奇怪了,华国现在是冬天,零下十几度的那种,老大穿半袖大裤衩子,能不奇怪?”白黎摸了摸鼻子,眼中带着笑意。
旁边的男子满眼宠溺,将白黎的手拉过揣进兜中。
“他脑子有泡,咱不理他,走,哥带你去玩儿。”男子看起来弱不禁风,但口音却像是一个粗犷大汉。
被忽视的墨镜男:“……”
“倪渡,白黎,你俩皮痒了是不是?”
看周围的人都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,墨镜男有些无语地将手收回,慌忙离开。
“哎,秦老头不是说要来接我们吗?人呢?”站在机场门口的倪渡问道。
“哥,我快冻死了。”白黎说着就往倪渡的怀里靠。
站在他们身后的墨镜男:“……”劳资都快被冻成冰棍了,劳资说什么了吗?
“老大,现在都已经六点四十了,反正也是迟到,要不我们就别去了?”白黎精致的面容上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。
“付丞,我觉得小黎说的有道理,秦老头请我们来却不接我们,咱们放他鸽子也是理所应当!”倪渡手里夹着一根手指粗的雪茄,正在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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