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隆的死状和杨登相似,衣沐华三人猜他们是中同一种毒,被同一伙人,也就是四象杀害。
四象如衣沐华所料,清理所有相关人,阻挠她找到实施这场计划背后的人。
樊隆正准备交代,却忽然身亡,方孔有些气恼,“我们查谁,他们便杀谁,这分明是挑衅。”
就差一点点,衣沐华心中也无比抑郁,“这次他们准备彻底堵死路,困我们在穷巷中。”
方孔咬牙,“休想。”
话虽如此,可线索全断,衣沐华难免心变沉。
梅映辉见衣沐华神色凝重,宽慰她。“沐华,之前你说过犯罪就是破绽,既然他们不断犯案,岂不意味着他们摆出破绽给我们?”
衣沐华愣住,是啊,他们气对方断旧的线索,却忽略他们犯了案就留下新的线索,她沉入谷底的心上扬,“映辉,你说得对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”
方孔附和,“不错,只要对方犯了罪,就一定有线索。”
衣沐华凝视茶杯,“就从两人所中的毒查。”
大平国对有毒的草药管治严苛,一般人无法得到,顺着毒查,应该能查到先些什么。
揪住新线索,就好像在大海抱住了根浮木,又有新的盼头。
方孔立即命人抬尸体送官府,请仵作验尸,查明两人中的是何毒。
衣沐华和梅映辉回姚宅候消息。
案要查,钱也得挣,次日是晴光酒楼开业的日子,衣沐华暂且放下案子,投身酒楼里。
金灿灿利用自己的强大人脉,招揽到许多达官显贵,酒楼座无虚席。
衣沐华负责收钱,曾顺招呼客人,三个伙计迎宾送客。
几人虽偶有出错,倒也没有完全全慌乱。
傍晚时分,一男一女走进晴光酒楼,此时曾顺在厨房洗碗,衣沐华引两人坐下,“两位客官要点什么?我们这的爆炒牛肉,宫保鸡丁,红烧狮子头是一绝,需不需要都来一份。”
男子点头,衣沐华又问,“有了菜,不能没酒啊,要一壶还是两壶?”
“一壶。”
做老板最喜欢这样爽快的客人,衣沐华笑眯眯记下菜,旁边的女子问道,“老板,你们的茅厕在何处,能不能带我去?”
衣沐华寻思这姑娘有眼光,看得出她是老板,而不是老板娘。
眼下没到晚膳,进店的客人少,衣沐华离开片刻也不打紧,她便吩咐伙计照看大堂,自己带这位女子从侧门出,到后院的茅厕。
女子进了茅厕,衣沐华准备转身时,忽闻女子惊叫声,衣沐华关切问,“姑娘,你没事?”
里面没声音,衣沐华拉门而入,见女子晕倒在地。
酒楼开业当天,可不能闹出人命,衣沐华欲上前扶人,脑里闪过女子方才对她称呼,不禁迟疑,正在此时女子眼睛睁开,以迅猛无比之速抽匕首,捅向衣沐华。
衣沐华侧身,避出茅厕,顺手合上木门。
亏得衣沐华犹豫一瞬,没有离她太近,否则她此刻已经中刀身亡了。
茅厕门由外拉,衣沐华堵住门,女子被关在了里面。
砰砰砰,女子锤门,衣沐华死死抵住门,大喊道,“虎蛋,快来啊!有刺客!”
片刻后,虎蛋四人匆匆敢来,四处张望,“人呢?”
“茅厕里。”
虎蛋愣了愣,他身后的三人忍不住噗嗤笑,显然他们以为会目睹凶悍杀手追杀衣沐华的场面,却怎么也料不到凶手被衣沐华困在恶臭的茅厕里。
“别笑了,快制服她。”
衣沐华把门打开,虎蛋等人一瞧,内里空无一人。
茅厕后上方的窗户晃动,像被外力撞过,衣沐华叹息,“她从上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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