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梅映辉了然一笑,解释道:“陷害莫中平的人存了银子在钱庄,钱庄定存了他的签名,我们弄到所有人的笔迹,然后对比,不就知道那人是不是天牢内的人了么?”
衣沐华赞许看来眼梅映辉,他愈发机灵了。
方孔应下后立即去办,衣沐华和梅映辉前往安兴钱庄。
抵达钱庄后,大掌柜亲自接待,又是泡茶又是递茶点。
茶点是荷花酥,酥瓣白里透红,甚是好看,衣沐华吃了一块,甜而不腻,频频点头,问大掌柜是哪一家的糕点。
大掌柜回道,“梅轩斋,姑娘喜欢,走的时候可以带一盒。”
衣沐华客气说不必,大掌柜已经吩咐伙计包糕点送进来。
梅映辉见大掌柜和气,待大掌柜去拿账本时,好奇问道,“上回听郑雄说安兴的大掌柜很难见,现在看来也不是很难嘛。”
他尚不知公孙束是世子,衣沐华暗示道,“大掌柜愿意见我们是给某人面子。”
“莫非是罗十五?”
衣沐华摆头,梅映辉抓耳,“总不见得是方大人,他都没来呢,”
先前还夸他机灵,这会又转不过弯来,衣沐华故意沉默,留他自己思考。
“对了,是束己,不公孙束?”
衣沐华颔首,梅映辉嘀咕,“大掌柜和罗十五都是看在公孙束的面子上帮我们,公孙束好厉害啊,沐华,你说他是什么人?”
“你往大平国最厉害的人物猜。”
梅映辉沉思片刻,难以置信看衣沐华,显然他意会到公孙束是世子。
此时方孔到来,打断梅映辉的震惊,三人开始对比字迹。
本以为对比需花费许多时间,没想到第一个就比对上了,钱庄账本上的笔迹和杨登的字一模一样。
简直是送上门的线索,衣沐华三人万分欣喜,立即带上证据前往杨登家。
杨家的老仆人认得方孔,听方孔要找自家少爷,也不通报,直接领方孔三人进门。
“昨日少爷还念叨许久没见方大人,没成想您今日就来了。”
方孔是杨登爹的徒弟,与杨登还算熟悉,随意问道,“他最近还迷斗蛐蛐吗?”
“少爷最近喜欢上画舫。“
听到画舫,三人皆是一愣。
画舫是个销金窝,以杨登的俸禄和家底,根本负担不起。
“他几天去一次?”
“两三天。”
方孔和衣沐华互视一眼,寻思待会若杨登打死不认,就以这点攻破他的防线。
四人沿游廊到一间院落前停下,老仆说道,“请几位稍等,我去叫少爷。”
他说完上前敲房门,“少爷,方大人来看您了。”
候了一阵,里面毫无动静,方孔说道:“是不是睡着了?”
老仆又拍几下,依旧没有应答。
衣沐华觉得有些不对,“会不会跌倒昏迷了,进去瞧瞧。”
方孔同意衣沐华看法,他让老仆让开,长腿一踹,嘭的一声,门被撞开。
四人进房,登时骇然,但见杨登趴在桌上,口吐白沫。
方孔飞快到杨登身旁,手探鼻息,“没气了。”
老仆后退两步,跌坐地上,颤声道:“怎么会,少爷,早上还好好地。”
梅映辉不敢看死尸,转过身,身子微微发抖。
衣沐华见状,让梅映辉和老仆出去,她和方孔查看尸体。
方孔做过捕快,对命案已十分淡然,可对方是他师父的儿子,他心里不免有些沉重,一时呆立着。
衣沐华摸杨登的手,“尸尚有余温,刚死没多久。”
头一低,注意到杨登面前的茶杯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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