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极了逐字较真的老学究。
“不是,你还想花开成双?”
“闭嘴!”
话被凶巴巴的打断,唐念虞越想越是怒不可遏,一拍桌子,冷声道:“你给我闭嘴!”
还在对比思索的洛阳被吓了一跳,恍惚间李钰竟同那身着锦绣龙袍的故人重合起来!
“你究竟是谁,来昆仑干什么?”
话中藏锋,锐利的剑意渐渐将空洞的夜色尽数填充,无需一曲十面埋伏,肃杀之意便已显露无疑。
唐念虞依旧从容的浅笑着,端着茶杯对洛阳遥遥一敬,取出龙形玉饰放在桌上,用大人哄顽童般的语调轻声说道:“来,小板凳,叫姐姐。”
潮水般的剑意更加汹涌,洛阳看都没看那玉饰一眼,右手捏住剑指,径直刺向唐念虞眉心。
杀意如麻,剑光灿烂似夜幕陨星,一片风雷音中剑指戛然顿在唐念虞额前三尺,指尖纹路清晰可见。
“乖,小板凳,叫姐姐!”
唐念虞微笑着起身,伸手摸向洛阳的头顶,这件事她可是渴望好久好久了,自从第一次见道洛阳就想,一直到现在。
嗡!
悬而不动的剑指蓦然吞吐寒芒,唐念虞眉头轻挑,伸出的手掌缓缓收回,气鼓鼓的将茶杯中的清茶饮尽,“不公平,为什么南诺可以摸?”
洛阳放下剑指,没有回答唐念虞的问题,反问道:“你怎么活下来的?人家对我说所有活着的人都有气数,天子气数已尽,你为啥那么还活着?”
“是啊,天子气数已尽,不过那关我唐念虞什么事?”
“你竟有两个命格?”
“两个命格?简直是笑话,你瞧不起谁呢?实话告诉你,命格这东西,我有九个!”
唐念虞神气而又骄傲,微扬着雪白的鹅颈,洛阳无声笑了,觉得她同那群骄傲的鹅真的不差分毫,可能是肩头放下了担子的原因,她笑的好轻松,同无声的春风一样,很有感染力,任何人见了想必都免不得跟着笑笑。
昆仑客舍,江沁月盘膝坐着,凝视着镜中的相拥人影,听着令人作呕的情话,手掌握紧,骨节连响动,心底面上尽是咬牙切齿的愤愤不平。
灯火闪耀,东皇方朔饶有兴趣的坐在桌边,看看那方铜镜,饶有兴趣的笑笑,一指点落,镜中的光景缩小为群山中的一点,江沁月细细望去,惊觉自己留下后手的地方竟然不是飞羽宫而是凰焱山!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怎么不会这样?你不是傻子也别把别人当傻子,洛阳看起来的确对除了剑道、南诺、昆仑三者外的事不大上心,但你若好好分析他曾经的作为不难得出些很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言至此处东皇方朔不再继续,而是盯着江沁月看,有些话总是要说一半留一半的,提点过就够了,能不能更进一步终究是要看个人的,为什么世人皆言莲花纯净?
因为同处在淤泥中的世人做不到莲花那般的不染,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
“我们还继续试探她吗?我总觉得洛阳此种作为无异欲盖弥彰!”
江沁月将桌上的明镜关闭,桌下的手掌紧紧握着,正道与邪道是不一样的,真正走在光明大道上的大多看信仰,即志同道合,而与之背道而驰的则是尽看利益价值。
这次的事恐怕会叫她的价值贬低需多,这很危险,没有价值随时可能成为弃子,身处昆仑剑下,若成弃子,后果不言而喻。
东皇方朔摇摇头,在桌上轻轻敲敲,瞥了眼茶壶,江沁月立即乖巧的摆好茶具,冲泡龙井药茶。
茶香渐起,东皇方朔满意的点点头,想了想,说道:“七日后便是人皇祭,彼时少年祖师等必然前往阳城,昆仑山中最多的留下李钦月一人,到时我会帮你引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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