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不出现幻觉,并闭上眼睛休息片刻试图简单调整一下,眼睛闭上后,头脑却一阵阵发热,紧跟着嗡嗡的大了两圈。
睁开眼睛时,确实好了许多,四周没有了声音和可怕的影子,他站了片刻,感觉还是手中攥着家伙胆子比较壮一些。于是就近捡了一根长一些的木头,弯腰的时候,前面出现了一对脚面,脚步声也在那一刻停了下来。抬头再看时,脚面消失不见了,他认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,为了检验眼睛的忠实度,他猛的抬起头,这下看了一个真真切切,黑暗中有双脚正缓慢朝他走来。他做了一个单膝下跪瞄准的军姿,发现手中家伙什儿不是射击的玩意儿后立马站了起来,重新做了一个可靠的防御动作,指着对面喊道,谁,我已经看见你了,出来。
黑暗遮住了那双脚以上的部分,以下的部分十个脚趾中两个大脚趾豆并列露在外面。上面那部分喊道,团长是我。
张团长听出是半个人的声音,他上前走了两步,这才看清双脚上面确实有个半大个的人,不过衣服太黑正好隐藏在黑暗中,他又走上前看了两眼,确定那张大脸是半个人而不是其他人的,知道这张脸长的比较得瑟,类型比较特殊没有人跟他争,于是放下心来,紧跟着放下手中的家伙问道,刚才跑哪去了兔崽子,还没有露面就学会了吓人。
半个人说,天地良心呀团长,我一直就在你身边看着你折腾,叫你不答应,说话你不听。
张团长瞄了半个人一眼,心说不对呀,这家伙明摆着说瞎话,偷奸耍滑都不会选个合适的地方,他说,少在这啰嗦,放屁都不带响的,不过还好,刚才吊笼下来的时候没有伤着你。
吊笼,什么吊笼掉下来了,半个人指着上面说,那上面晃荡的是什么。
张团长一听,脑瓜又大了两圈,看来不是半个人出了问题就是自己出了问题,他抬头向上望去,我的亲娘,几个吊笼好端端的吊在崖壁上,再看手中的木棍不过是一条黑不溜秋的藤条“难道出现了幻觉”。不过他对自己是深信不疑的,就像生病一样,哪里难受哪里舒服只有自己才最清楚,自己一直清醒的很,而且左手掐右手也比较疼,既然这样,只能是半个人在说谎骗人,为什么,难道鬼上身了。
这么想着时,无意中看了半个人一眼,带着疑问的眼光看问题很容易便看出了答案,半个人好像在隐藏什么,双脚以上的部分又隐藏在黑暗中,不过因为知道半个人站在那里,经过辨认能够依稀看出一米半多高的位置有张大脸。果然,漂浮在半空中的那张大脸说了话,张团长,咱们不能在这里空等着,上面好像出了什么事,刚才有打斗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。
张团长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,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响,难道半个人想骗我上山不成。
半个人接着说,团长,要不这样,您在这里守着我上去看看,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您吆喝一声我立马下来。
张团长听的出来,半个人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变得空洞,心不在焉,感觉越来越明显,嘴上说的与心里想的背道而驰,精神与内容毫不相干像皮肉分离逐渐一样,到了后来已经有些风马不相及。半个人说,要不咱们先撤,上面没了动静,十有八九迷糊他们已经完蛋了,天呀,我怎么有些害怕,这是他娘的怎么了,张团长,你在听我说吗,你的身子漂浮不定的是怎么回事。
张团长一直站在那里,他在思考怎么对付半个人,这是他亲自挑选的亲兵,绝对忠诚可靠,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变成这样的。半个人一直隐藏在黑暗中,一旦动手就要一招克敌,绝对不能让对手有反击的机会,自己虽然身材臃肿,但是祖传的二十四擒拿手一直没有撂下,而且从没有示人,因此,他有充足的把握在关键时刻能够出奇制胜。
半个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,继续隐藏在黑暗中说,想什么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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