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时间争论下去,迷糊说,那成,哥几个替我和大军守着门,别让人家关门打狗包了肉馅。说完,迷糊和大军一左一右贴在门口,众人一起使劲将大门推开一道缝。还没等打开大门,从里面探出一条干枯的手臂,手上端着一柄手枪,对着空荡荡的墙壁就是一枪。众人一阵心惊,迷糊一看不好,示意大伙撤退,大军挥动追风剑上去就是一剑。
追风剑乃是吹毛利刃,削铁如泥。但是砍在那条手臂上确像砍在冰砖上一样,只在手臂上砍出一道白印。大军头一次见到追风剑发挥失常,顿时乱了方寸,站在那里看着剑刃发呆。
鞭长莫及,近距离作战鞭子优势全无。想要跳出圈外找个合适的地方作战,又怕众人不知厉害硬往上冲。
韩老大失去一条手臂后,头脑反倒冷静下来,既然那些虫子冷的厉害,不如反其道而行之,撤到暖和的地方岂不大大削弱虫子的威力,于是大声喊道,弟兄们,哪里暖和往哪里撤。一句话提醒了大伙,就在这时,握枪的手臂感受到受了攻击直直的缩了回去。趁这个功夫,紧着大伙的性命要紧,在张团长的带领下,搀扶着韩老大往隧道里撤。
大军说道,半个人怎么办,不能眼睁睁瞅着被冻成僵尸。迷糊说道,看样子,半个人不被冻死也被伙夫打死了,难道没有看出来吗,那个冻僵的伙夫不再是冰雕泥塑,已经变成了蛹人。
蛹人?大军还是不愿接受眼前的现实,站在那里不动劲。
门板想起被撬动的声音,随后从门缝里伸出一双炭黑色的手掌,蛹人活了,正在试图一次次用手打开大门,蛹人体内聚集了成千上万只冰虫,这些冰虫共同支配着蛹人,大门经受不住巨大的推力,里面的连锁机构经过几次开合全部被破坏掉,缓缓的打开了。
迷糊拽着大军撤到了隧道里。隧道里温度立刻上升,与伙房相比,顿时给人冰火两重天的感觉,一股暖湿气流迅速弥漫全身。迷糊和大军出来后,看到弟兄们因为担心半个人的生死,并没有走远,以现在的暖湿气流,即便冰虫追出来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危险。大军跟着迷糊身后,不停的追问道,蛹人是个什么东西,不就是一具装满虫子的皮囊吗,有什么可怕的。
韩氏兄弟听到迷糊谈话中出现蛹人的字眼,这两个来自东北的弟兄俩同时想到了人体内蛆虫涌动的景象,条件发射般胃部一阵干呕。蛹人很少见,但是一旦看见就会让人终生难忘。在离韩氏兄弟家乡不远的坝上地区,韩氏兄弟碰到了两具蛹人,不过赶上了蛹人的成熟期,里面的蛆虫全部花间成蝶,失去了杀伤力,因此侥幸逃过一劫。那是韩氏兄弟小时候的发生的一件怪事,曾经在当地轰动一时。民国初期,几个外姓汉子为避战乱,从南方故地出门一直往北赶,在北部坝上草原边上找了一处干净角搭了几家草铺窝棚安了家,和许多庄稼人一样,沿着草原边缘费了很大劲才开垦出来几亩地。随同前来的几户人家分别找了自己中意的地方安顿了下来,稀稀拉拉像羊粪蛋一样洒在草原的角落里。时间一长,形成了一个有几十人口的村落,同来的几个庄稼人闲暇时常见面唠唠家常,算是出门在外有个照应。
张团长见众人安然无恙的退出来,身上的寒冷一扫而光,热血沸腾起来,急忙命令大李关紧大门。大李盯着地上的机关正发愁,大门吱呀一声自动关上了。大门有回旋装置,一旦打开之后,会在数秒内自行关闭,大李当然不懂这个,还以为里面的东西作怪,刚要渲染一下情绪,看到韩老大拖着胳膊在角落里呲牙咧嘴,心说太娇气了,砍个人把胳膊震成这个德行,说出来让大伙笑掉大牙。
迷糊蹲了过去,发现韩老大的半条胳膊已经变了颜色,青中挂着黑头,皮肤发涨,随时一碰就破的样子。知道韩老大无意之中受了寒气,韩江和半个人也光着膀子过来,看到韩老大的胳膊后大惊失色,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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