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不理!”阿涓没有开玩笑,她认为没有必要在阿汾的身上,浪费着过多的心思,“你要做的事情,不是去听他们的想法,我们要做的是想办法,让阿爹和全族的人都知道阿汾和习浯叔的想法。”
族中会有绝大部分的人,不同意习浯叔的想法。
“可是他们最后也没有说一定会去要。”阿清傻起来,也是很要命的。
阿涓哭笑不得的说,“傻弟弟,他们有这个想法就够了,难道还真的以为,他们会去打吗?”
当然不会打起来的,族中是什么情况,他们也很明白。
只要有食物,就打不起来。
“我们一起想个办法。”阿涓知道这种事情不能依靠于外部族的人。
他们要靠自己,解决所有的事情。
比如要让全族都知道,后来归族的习浯,是带着多么坏的心思。
即使,习浯只是想要帮阿汾,那也是不行的。
在他们姐弟偷偷的计划着,要怎么才能让阿汾的心思和习浯的想法,被族人知道时,阿汾也回到她的帐中。
她的三个小伙伴始终是跟着她,提到最多的也是戎烛。
阿汾快要被烦死了。他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吗?她一点儿也不想提到关于戎烛的事情,更不愿意去知道戎烛的女人有多厉害。
元雨的手里也不知道是用着什么样的武器,竟然可以一击即中,令她的计划搁浅。
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本事,但阿汾不愿意承认而已。
“好了,太晚了。”阿汾挡在帐前,“你们快点回去睡觉。”
这天都黑得透透的,怎么还要和她讲这些她不愿意听的话?
阿汾轰走了其他的同伴,回到帐中便睡了。
这一睡,就梦到了戎烛。她梦见戎烛抛下元雨,选择和她在一起。
元雨那个女人有坏心思,想要害她,结果被戎烛发现,是戎烛亲手杀了她。
“杀得她,烛,保护我。”阿汾是尖叫着醒来的。
她的脸上挂着开心的表情,但是环顾着四周,哪里还有戎烛,哪里还有元雨?
什么人都没有,只有她一个人。
阿汾在梦中有多开心,在现实中就有多生气。
她的梦竟然是假的,元雨没有死,戎烛也没有陪着她。
阿汾红着脸,将自己缩在一边,她是又气又羞,但是想要得到戎烛的心,越来越坚定。
她究竟要怎么做,才是眼下最难的难题。
怎么才能靠近山部,靠近戎烛呢?
阿汾可不知道,在她说着梦话喊出来时,帐外的阿涓刚好路过,将阿汾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的。
阿涓的脸色惨白,再是没有想到阿汾是抱着这样的心思,一切仿若都可以得到了解释。
阿涓当然不可以跑到帐子里,去警告阿汾做梦也必须要“清醒”,不能胡乱的作梦,而是想着要告诉山部的人。
这要怎么告诉呢?
阿涓匆匆的跑到前面,要去找阿清时,发现习浯叔和几个族人正摔在族营的后侧,恰好摔在守夜的族人面前。
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看着特别的狼狈?
阿涓的视线一落,恰好看到习浯叔背起来的东西,心里有数,转身就去喊着族人说是进了贼了。
如果她说是习浯摔了个跟头,会从帐中跑出来的人必然不会太多,但是如果说是有了偷食物的贼,一定会有很多人跑出来看个原因的。
习浯在听到阿涓的话时,拼命的摆着手,想要表明自己不是贼,他只是有事想要离开一趟。
他再怎么哼哼着也没有用,守族的族人也不可能放着他离开。
因为习浯背的筐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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