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直以为,能对东部了解的人会是狩列,原来是守望爹。
一个跟在“巫”身边帮着做事,但并不能够亲自去制作的他,只能是用心的学,用心的看,希望有一天可以在东部过上好日子,结果最后等来的只有逃跑。
这样的落差其实是很大的。
几个兄弟再加上元雨,并着路过无事的族人,都聚在守望爹的周围。
这像是在审着犯人,还挺叫元雨不舒服的。
元雨知道戎烛对守望爹做出来的“处罚”,也不过是少了一些果子的份量,再没有其他。
她了解戎烛的心情,也知道处罚为的是不让族人瞒着危险的事情,而那点小处罚也伤不到筋骨。
“我想知道东部更多的事情,你能知道多少就先说多少。”元雨看着守望爹,认真的问。
守望爹低着头,盘膝坐在元雨的面前,一五一十的说道,“每个首领负责带着一位巫,做着各种各样需要的东西,彼此间其实也没有那么舒服,我跟着的那一位恰好会打一些轻薄的用具,一摔就碎,也就被族长厌恶了。”
“这位巫后来因为做不出族长想要的,首领觉得没有面子,就杀了他。”
故事,到底结束。
狩列也在远远的听着,急切的说,“不对的,我的首领就没有带着巫呀。”
所有人都看向狩猎,目光中充满着同情。
他们初时以为,狩列跟随的首领不过是因为懒散,而没有受到重视,看来远不止这些。
极有可能是一位被边缘化,只能供自己吃饱穿暖的角色。
元雨惋惜的看着他,“你们集这么多人的力量,养出来的首领,是个废物。”
狩列一脸的尴尬,知道元雨说的是大实话,干脆就选择不反驳。
“你放心,我们的族长可是事事亲力亲为,绝对不会叫族人的日子难过。”元雨拍着手,“明天,和我去你寻的地方,我们再看一看。”
再看一看,是什么意思?
戎烛迅速的握着元雨的手,对着她摇了摇头,“不行,你又不懂,太危险了。”
他更想说,即使自认为尚算是有点了解的守望爹,都没有成功的做出想要的东西,即使元雨跟着过去,又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?
元雨反手拍开戎烛的手,笑着说,“放心,我们就是先看看地方,我也听听守望爹对那些脆弱的器具有什么想法,兴许就成功了呢?”
她更想说,原本就不容易成功。
瓷器,又不是大锅子,丢到地上就是一个碎。
他们回来的时候,实在是太过着急,都没有仔细的看过地上的碎片。
元雨决定再回去时,要好好的看一看。
如果守望爹有这样的能耐,是不是也可以做得到更多。
事情说好以后,便各知散去。
守望娘正抱着孩子,远远的看着她的男人,一家三口走在一起时,都在默默的流着小姐泪。
他们最怕的事情,没有发生。
元雨和戎烛没有因为他们隐瞒的事情而有所怪罪,而是轻描淡写的盖过去,令他们不会有被赶走的可能。
“别生气,换成是我,我也未必敢说。”元雨低着声音,“如果守望爹没有和其他部族的人接触,那说的应该是真的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戎烛斩钉截铁的说。
他似乎认为自己将族人看得更清楚,“但我还是生气呀。”
元雨晃了晃戎烛的手,“今天的日子很特别,不要想再想着不开心的事情,好不好?来,对着我笑一笑。”
戎烛迅速的歪过头,看向元雨,灿烂一笑。
元雨这才松了口气,往戎烛的旁边挪了挪,笑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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