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离开,有的人留下来!
留下来的人,重新汇成一个部族,但是发现真正强壮的,可以统领部族的人并没有。
至于戎烛他们则是绕了一段路,找到了一大堆的果子,这才回去。
“今天,吃什么呢?”丰拓乐呵呵的说。
戎烛扫了他一眼,“你去看看狩列他们。”
死的毕竟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同族人,难保他们的心里会不怨恨。
再能干又能怎么样?一旦对他们产生抵触或者恨意,必是要及时处理的。
丰拓立即点着头,往狩列的旁边走过去,很快无趣的摸着鼻子。
狩列他们三人对于自己族人的死,表现得很坦然。
各族之间的争斗,从来都是不从容就义止的。
是离开的族人做错事情,不讲承诺,如若不想投靠,就自谋生路,他们却带着人杀回来,
真正令狩列他们回不过味的,是火化埋葬的事情。
“你们慢慢想。”丰拓双手抱臂,“如果早一点儿遇到雨,我们也会这么对待死去的族人。”
总不至于让他们就死在逃跑的路上,再回去的时候……
狩列的脸上也闪过一抹难堪和为难,扬着手,小心的拍了拍丰拓的肩膀。
这么一拍,倒是拍出点真情实感,拉近了他们的关系。
“他们会来投靠吗?族中的屋子是不够住的。”须树突然问。
戎烛只是说,“短时间是不会的。”
他们部族的人在被东部迫害时,选择的是反抗和逃跑,没有一个会被轻易左右。
再看看被东部人带来的那些人,哪一个不是拼了命的过路障,拼了命的想要抢东西。
究竟是东部人说服威胁他们,还是他们心里就打着坏主意,不是很明显吗?
这些人……并不是他想要收留的人。
戎烛他们回去以后,发现辰始带着人正在整理路障,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。
绕行回墙内,立即闻到很香的味道。
“好香,这是什么呀?”丰拓拼命的吸气,“雨,又在做什么新鲜的东西。”
馋的人,也不止是他。
戎烛大步的走向香气飘来的方向,果然见到仅有的几个锅,都被烧着。
惟一的那口最大的,依然是用来煮皂荚。
元雨对“清洁”有着迷一般的执着。
“我回来了!”戎烛对着元雨喊着。
他说的是“我”,不是“我们”。
这是显而易见的将其他人都丢到脑后,只想要一个人吸引元雨的注意力。
丰拓仰着头,“哼,这就像是什么?”
像什么?
他很认真的想了想,才回忆起元雨有一次说过的话,“大哥就像是河源哥前几天那样,像是开了屏的孔雀,围着喜欢的女人团团转,还不想被人看见。”
河源前几天瞧上族中的一个姑娘,那姑娘平时跟着元雨做事的。
当然!
族中仅有的年轻的两三个姑娘,都喜欢跟着元雨。
恰好,叫元雨撞见河源陪着人家姑娘的那一幕,感慨的形容这是“孔雀”。
孔雀是什么?名字和兽还没有对上号,但不妨碍丰拓去形容。
一只大手掌忽呼着拍向丰拓的脑袋,拍得丰拓是双眼直冒金星。
涨红着脸的河源,咬牙切齿的说,“洗手去。”
岂止是洗手。
元雨嫌弃他们都沾了水,赶回去做清洗。
也包括戎烛在内。
当所有人都从元雨的视线内离开,元雨继续抱着膝盖,盯着眼前的那口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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