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先救朕于苦海,后扫平四州之地,复我大汉疆土,功勋卓著,盖压当世,今拜吕布为大将军,掌天下兵马大权,位同三公,可入朝不趋,赞拜不名!”刘协看向朝臣道:“我大汉,不会寒了任何一位有功之臣的心,望主公齐心,复我大汉!”
吕布抬头,看了看刘协,深吸一口气,躬身拜道:“臣,谢陛下隆恩。”
随着吕布拜谢,接了大将军印的瞬间,常人看不见的气运迅速流向吕布,位列三公,人族业位——中位之身,配合五州之气运,吕布的业位加成瞬间提升至二十五倍,也就是说如今吕布修炼一日便等于以往修炼二十五天,而且随着后续五州之地逐渐稳固,民生恢复之后,这气运只会更加蓬勃,到那时,修行一日千里也未必是什么奢望。
“陛下,臣还有一事请奏!”吕布拜谢过后,陈宫出列,对着刘协一礼道。
“陈尚书请说。”刘协示意道。
“如今虽得五州之地,然五州混乱却未能解决,需得投入大量人力、物力以恢复五州民生,且江东偏安一隅,并不适合王都之选,臣斗胆,恳请陛下暂缓修建皇宫,将财力、人力用在恢复民生,征募军队之事上!”陈宫躬身道。
“荒唐,天子乃一国之君,犹如天日一般,怎能委屈天子?”一名老臣出列,这是最近随着吕布大败曹操,投奔过来的旧臣,一心想帮天子从吕布手中将权利夺回来,眼看借助大将军之名,把本属于吕布的军权封给他,却将政权与吕布分割出来,本来还高兴,但陈宫这么一开口,名义上是暂缓皇宫修建,但实际上却是要将人力物力投入南岸,那这刚刚争过来的权利就是形同虚设,这怎能让他满意,当即反驳道。
“天子自然不该委屈,然如今乃乱世,北有袁绍,雄踞四州,西有曹操虎踞关中,我军此战虽胜,然昔日徐州一地之兵,如今却要戍守五州之地,兵力本就捉襟见肘,加之百姓初遭战乱,人心思定,此刻若是大兴土木只为兴建皇宫,必遭百姓反感抵触,如今正是得人心之际,怎可将人心往外推?”陈宫沉声道。
“尚书令所言不错!”原江东老臣张昭出列,对着刘协一礼道:“陛下,天下方宁,正是百废待兴之际,陛下虽无皇宫,但这秣陵衙署、高宅陛下都可居住,而百姓很多却无遮风陋室,此时若大肆兴建宫殿,难免叫百姓以为朝廷只知尸位素餐,大将军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,却因此而使人心不稳,这于大汉而言绝非好事!”
刘协闻言微微色变,刘宠站出来皱眉道:“当初是大将军答应将下邳作为皇城,扩建下邳为都,如今既然打下五州之地,为何反没有陛下一处安身之所?”
“此言差矣!”在刘宠愕然的目光中,张纮出列朗声道:“彼时大将军只有一州之域,当时也不知会在短短一年之内扩充至如今局面,为保陛下体面,自当要建立皇宫,然而如今疆域扩充至五州之地,我相信当初大将军准备为陛下兴建皇宫,然而时移世易,谁也聊不到会一举攻占江东、兖州、豫州以及青州之地,当初兴建皇宫的钱粮,恐怕还不及兵马调动的支出,如今五州初定,处处用到钱粮,若将仅有的钱粮用作修建皇宫,那陛下与那古之暴君又有何异?”
“你放肆!”刘宠面色一变,指着张纮大骂道,他还有那几名拥护天子的大臣都想不明白,为何这些人明明是士人,却会这般支持吕布?一个边将出身的莽夫!这世道变了么?
至于为何,天下掌管土地的神仙都听吕布调遣,不说吕布的能力,单是这份神权,只要吕布愿意,你家就是有万顷良田吕布都能叫你年年颗粒无收,你说这是为何?再大的世家,面对吕布的神权,他们的手段也会变得苍白无力。
徐州士人、江东士人已经体会过那种田地产量被控制的恐怖,他们在吕布面前,没有任何筹码,只能跟着吕布混,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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