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不太理解麻将的小锦鲤,还天真的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不能挨着坐,这是有什么说头么?”
“自然是有说头的。”
郑夫人说着,“这打麻将分外四个方位,以孟夫人你为例,你的上家和下家,都是有可能给你喂牌的,你说你跟岑夫人是本家,万一她给你喂牌,那岂不是要赢我们一个落花流水?”
小锦鲤不太懂麻将术语,不过想让周氏和她相互配合喂牌?
呃……还是下辈子。
位置选定后,郑夫人坐在了小锦鲤的上家,周氏在对家,下家则是县上另外一个开玉器店的夫人。
剩下几个看戏的,其中两个便坐在了小锦鲤的身后,教她怎么打麻将。
很快麻将垒了起来。
小锦鲤不知道玩法,但胜在识字,有了背后夫人们的指点,很快就明白了麻将的糊法。
而对面的周氏,这一把的牌,那才真的叫一个好。
眼瞧着清一色条子就听牌了,而堂子里的其他三方都不要条子,最巧的,刚刚小锦鲤摸牌的时候,掀翻了旁边那一块儿牌,正巧叫她看到了。
三条。
正是她要糊的这一张;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她马上就要自摸清一色了。
然而,这世间总有许多的巧合。
就在周氏以为她自己马上要自摸胡牌的时候,小锦鲤的下家,玉器店的老板娘丢出了一个牌:“八筒。”
周氏迫不及待的要伸手,去摸那张她期盼已久的三条。
然而,就在她的手,距离那块牌仅有两寸距离的时候,小锦鲤忽然开口道:“呃,等一下。”
随后,她推到了自己的牌,问道:“各位夫人,梁夫人打得这个八筒我是不是可以胡了?”
众人一看。
周氏不由得呼吸一窒:小锦鲤果然胡卡张八筒!
郑夫人以及梁夫人当即点头道,“嗯,对,十七妹妹你就是胡卡张八筒,虽然是平胡,但的确是胡了。”
“平胡,是什么胡?”
“平胡就是最小的胡,胡一次只有二十个铜板。”郑夫人说着,从盒子里拿出五个铜板,递了过来。
而放了炮的梁夫人,则是拿了十个铜板。
通过收钱,小锦鲤明白了,这麻将要是自摸胡了,钱是最多的,若是放炮胡的,放炮的一家给一半,另外的两家分摊一半。
“那什么牌才是大牌?”小锦鲤又好奇的问。
梁夫人一闷,笑道:“清一色就很大了,清一色就是所有的牌,都是一方的,比如全是筒子,或者全是条子,万子的,就叫清一色,另外,大四喜,小三元,七对胡,金钩钓……也很大。”
郑夫人接过话:“对,哎,岑夫人, 你这把就是清一色?”
周氏咬着牙,干笑了一声。
撒谎道:“没有,没有,哪有这么快就清一色的呀?”
但心头却忍不住嘀咕道:这女人,怎么好像是看穿了她手里的牌一样!
新的牌局,很快又拉开了序幕。
小锦鲤虽然不太懂,但好在身边有人指点,很快便上了手,学会了胡牌的诀窍。
也不知道是真的运气好;
还是怎么的。
她接连胡了好几圈。
而且除了第一把之外,几乎大部分都是周氏放炮,其余的则是她自摸,胡牌的番子,也从最开始的平胡慢慢变成两番,三番,四番……
直打得周氏都有点怀疑人生了:这小贱人,真的是才学打麻将么?
在周氏的不服气心态下,新一局,又开始了。
这一把周氏的牌面也不错,原手五对儿,这是三摸一就能组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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