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挑眉道:“还认得出我这个工具人呢?”
“什么工具人?”
姜蝶费解地歪了歪脑袋。
邵千河撑着脸,眼睛在灯光要笑不笑地微眯:“得,一个醉鬼。请我吃饭那事儿总还记得吧?”
姜蝶哼道:“我记着呢。”
“今天这顿可不算。”邵千河也要了一杯扎啤,“等着下回吧。今天咱俩先干一个?庆祝你设计比赛拿冠军。”
文飞白无语:“够了啊,别再灌她喝了吧!”
邵千河故作神秘地摇手指:“这个还真得喝一杯。”
“为啥?”
他懒懒地拖长语调,不正经道:“因为来日方长——”
“干啊,来。”
姜蝶根本没在听他们的对话,听到要喝酒,扬起酒瓶就怼过来。
“哎哟,姑奶奶,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邵千河没想跟她真喝,抬手就把她的酒瓶推到一边,换了瓶矿泉水塞到她手里。
“你啊,就以酒代水吧。”
姜蝶哐叽就把矿泉水扔到一边,一头栽进胳膊里,半张露出的脸在烤肉的热气里熏得通红。彻底缴械投降。
邵千河咋舌:“我看要不把人先送回去。”
文飞白夹了片烤肉,烫着舌头说:“用不着吧,已经通知了,她男人一会儿就来。”
结果等他们又一轮吃完,蒋阎都没回消息。文飞白语音打过去也没被接通。
“怎么办,在这儿继续等吗?”
一边的卢靖雯也不行了,窝在文飞白怀里人事不知地打盹。
邵千河想了想:“别等了,一起送回你女朋友宿舍吧。我来扶她。”
“也行。”
文飞白叫了辆车,吃力地尝试把卢靖雯背起来,一边翻白眼嘀咕:“整天吃吃吃,都快背不动了。”
邵千河笑着调侃:“一个好的男朋友不该建议女朋友不吃。”
文飞白撇嘴:“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他耸肩:“我倒是想要腰疼。”
“你想腰疼还不简单。”文飞白挤眉弄眼开黄腔,被邵千河扔过去一个眼刀:“闭嘴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据说都没啥空窗期嘛,最近怎么这么一直单着,没有世俗的欲望了?”
“哪有那心思。”邵千河说着把姜蝶扶起来,但因为身高的姿势,非常别扭。
“哦对,你是准备申请学校来着?”
“嗯,烦的要死。要是毕业后出不去,我爸得念死我。”
邵千河尝试着走了两步,最终眉头一拧,干脆把姜蝶打横抱起。
只是,已经晕沉的姜蝶突然不老实起来,挣扎着想下去。两只手也扑腾,没有老实地环住他,这导致他感觉自己在和整个地心引力作对。
这个姿势比刚才还别扭,但他却仿佛被激起叛逆心理,硬是抱着,磨着牙嘀咕:“祖宗,你给我老实点。”
文飞白看了他们这架势,眼皮一跳:“你这……”
“怎么?”
“不太好吧……”文飞白眼皮一跳,“要是被会长看到,可能我们得一块死。”
“他这么吓人?”
“你要知道,你怀中的这个,是油盐不进的男人交的第一个女朋友。换谁都宝贝啊。”
邵千河沉默了一下:“第一个交往的人……确实会很用力。但不是用力就能够走向完美的。”
“哟,哥们,有故事啊?”
“想听多少哥给你编。”
他踹了一脚文飞白,两人笑闹着出了餐厅,文飞白的眼皮突然跳得更厉害了。
他妈的,什么叫一语成谶——
姗姗来迟的蒋阎正将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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