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说法,奈何她没见到尸体,一个人势单力孤,如何能够斗得过他们。
“什么?此言当真?”赵普吓了一跳,这也太狠了,一个铺子,至于吗?
“那次祭祖,夫君本不想回去,因为原本跟那些叔伯兄弟,就不太合得来。他早就随父亲到城里来定居,也谈不上什么感情。那次叫他回去,听说家里出了个举人,一是为了祭祖,二是为了给凑些银子,想走走门路,给捐个官。”妇人想起夫君之前说的话,一一转述给赵普。
这就说得通了,一个举人,想捐个官,这花的钱不会少。若是拿不出来,肯定要从他们这里想办法,毕竟他们在开封有产业的。
“走,先去看看铺子。”赵普突然想起来,自己不正是要找铺子,不如去看看,若是能够搞定这事,自己指不定能够财色双收。
“大人可是答应了?”妇人大喜,盯着赵普。
“只是答应过问此事,具体的结果,还得看到底是什么情况,咱们得按规矩办事。”赵普也是官场老油条了,如何会信她的一面之词。
“民妇绝无虚言。”妇人赶忙保证。
“那就起身,随我先去铺子那边看看。”赵普对于这妇人的话,也是信了几分。
妇人松开手,从地上爬起来,冻得直哆嗦,还是赵普的大氅里暖和。
赵普看看妇人单薄的衣衫,想回府中取件衣服过来,可又怕魏氏追根究底,干脆将自己的大氅脱下来,给妇人披上。
“大人,这如何使得?”妇人赶忙推辞。
“无妨,借你用一下而已,前头带路。”赵普摆摆手,他穿着棉衣,倒是还好,算不上很冷。
两人踩着地上的积雪,往城南走去,边走边交流,基本是赵普问,妇人说。妇人老家是陈州的,本姓姚,唤作庭芝。她逝去的夫君,早年行商,在陈州与她相识,便央媒人上门,成就了这段姻缘,后来他俩就在开封定居。
“这是往朱雀大街去?”赵普走着走着,路上的人却逐渐多了起来,比皇宫那边要热闹许多,不时有孩童嬉笑追逐打闹。
“那铺子就在朱雀大街上。”姚庭芝点点头,那铺子还是夫君去世的爹挣的,原本以为她跟夫君能指着酒楼,衣食无忧,没想到却落到如此下场。
赵普突然有些期待,这朱雀大街的位于开封城南,通往朱雀门,是开封南边三座城门中,中间的那座,最是繁华热闹。
“大人,到了!”姚庭芝指着不远处的铺子说道。
赵普举目望去,这铺子招牌应该刚摘去不就,如今还能看见里面有人在忙碌,应该是在重新布置,也不知道准备做些什么营生。
“哎,你怎么了?”赵普一把抓住姚庭芝,这怎么就突然往地上倒去。
“大人,我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,想必是饿得狠了。”姚庭芝扶住眩晕的头,她还是昨天早饭吃了两个馒头,之后就再没吃过东西,这天寒地冻的,如何受得了。
“来,先去那边吃点东西。”赵普扶住虚弱的姚庭芝,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铺子,门外的大锅灶,热气腾腾,应该有现成的吃食。
姚庭芝头晕目眩,整个人靠在赵普的怀中,大街上人来人往,赵普只能尽量控制自己,不要失了仪态。
“哟,这不是陆家娘子嘛?”开食肆乃是一对老夫妻,老婆子看见来客了,连忙招呼,这大雪天的,生意也淡了许多。结果一看这蓬头垢面的女子,居然是之前对面开酒楼的老板娘,顿时开口说道。
“俞大娘,是我,好久不见。”姚庭芝强撑着从赵普身上离开,扶着桌沿说道。彼此谈不上有交情,却也没什么仇怨,只是认识罢了。酒楼跟这种路边食肆,谈不上竞争。
“我跟你说啊......”俞大娘平日里就爱打听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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