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才是真正的威胁。
不管怎么说,人家才是家主,一旦爆发矛盾,除非有大问题,宗亲还是会站在的家主这一边。
见林刚正沉默无语,白宋笑了笑:;林二爷,您现在还有心思对付我这样的小角色?以晚辈所见,林二爷还是好生想想如何安抚主家的心情。这纸厂林家能给你,也能从你手中抢回来。
林刚正越听越觉得后怕,心说若非这小子提醒,自己还沉寂在欢喜中。
此时此刻,怕是自家兄长已把自己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!
林刚正心悸不已,身后的屁小子却看不懂局面,着急地指着白宋:;爹,为什么还不动手?我根本听不懂这小子在说什么?
林刚正回头一瞪,让小子闭了嘴,回头再看白宋,伸手点了点:;好小子,今日算你运气好!咱们之间的事就先不计较了,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你跟林家过不去,不要算在我林刚正的头上。
白宋笑着拱了拱手:;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林二爷慢走。
……
当夜之事,无人知晓林二爷和白宋之间究竟如何解决的。
但第二天,白宋毫发无损地出现在街上,又引起了不小的议论。
在外厮混了两天,白宋觉得无趣。
一早提起了菜篮子,去了县里的早市,买了一箩筐菜回家。
入早市时,白宋背着个大背篓,着实引人注目。
出早市时,白宋的大背篓里装满了菜,更引人注目。
一个大男人,还曾是个书生,如今不单跟一群混混厮混,又干起了买菜这种女人家的活。
这一路来去,不知受到了多少议论,好些人在旁边指指点点,又无奈地摇头。
白宋哼着小曲儿,优哉游哉回到家里,放下背篓,大声喊:;桑桑!煮青菜粥了,别放盐,涩口。
喊了声,却是没见桑桑有动静,倒是曲婶愁眉不展地出来,看了看白宋,幽幽叹了一口气:;哎!
;婶婶,有什么事呢?
曲婶欲言又止,摇摇头,默默去生火做饭。
;到底怎么了?白宋感觉古怪,又问了一句。
曲婶犹豫之后终于停了手,拍拍身上灰尘,沉声说道:;白贤侄,你是有本事的人。按理,婶子是不该说你什么的。但婶子也是为了你好,说得不对,你可不要责怪婶子。
;婶婶哪儿来的话,您尽管说。
;婶子知道,你被赶出林家,心里有气。但也不该自暴自弃才是,你整日跟混混一起,到处打架惹事。你知道婶子和曲叔有多担心吗?还有桑桑那丫头,整夜整夜地睡不着,半夜里哭,都是不想见你这样堕落下去。你跟混混厮混就算了,现在倒好,反倒干起妇人家的活儿来了,看了真叫人又气又痛。
;……白宋愣住了。
又见屈婶默默抹泪,感觉是越发心痛。
白宋想要解释,却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。
屈婶抹了抹泪,起身笑了笑:;瞧婶子,还多愁善感起来了。贤侄,屈婶还是信你的,你的本事大,小小邙县框不住你的。你想做什么,尽管去做。
白宋心里叹息,点点头。
;去瞧瞧桑桑吧。
白宋再应了一声,快步往桑桑房间去了。
;桑桑。
白宋在门口喊着。
很快,房门打开,开门的却是妹妹。
;哥……
白柔淡淡一声,兴致不高。
;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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