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唯一舔了舔微干的唇,脑海里已经想到了无数的东西,但总觉得都不适合她和时墨。
无聊的趴在桌上,许唯一咬着唇,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。
嘴里时不时发出很小的呢喃声,歪歪头,看向了办公室的墙面。
虽然是总裁办公室,但许唯一不太喜欢铺张浪费,所以一切从简,除了比其他人办公室大些之外,也没什么不同了。
唯独那墙上,挂着一副时墨回国之后送给她的素描。
他说,那是他在睡梦中梦见她景象,很美,忍不住画了下来。
她画功虽说没有时墨好,普通素描也还算可以。
“清鸽,你说我给时墨画一幅素描怎么样?”
刚好她手机里有几张时墨的丑照,偷偷画好送给他,也算是一个惊喜了。
清鸽点点头,其实她很想告诉许唯一,只要是她送的,时墨都会喜欢,会珍惜。
但这个道理许唯一肯定也知道,所以才会更加费尽心思去想送什么礼物。
说干就干,工作也忙的差不多了,时间也刚好,快到下班时间。
许唯一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,拉着清鸽就出了公司,去商场购买素描要用的绘本,以及装裱的框。
“你逗我吗?这装裱的框又不是金子做的,怎么可能卖这么贵?”
一道刺耳的声音在一边响起,许唯一皱眉顺着那声音的出处看去。
只见一名四五十左右的妇女站在一家店前,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精致的裱框。
里面的老板也是一脸的无奈,一直耐心的和她解释着。
但对方就是不听,想要这个框,却硬是要将这框贬低到几十块钱的价格,一直说这店老板的不是。
“不是,老板,我知道你这框其实进货价也就二三十块钱而已,给你五十块,你已经赚了不少了?何必要这么坑我呢?”
许唯一微微歪着头看着那妇人,穿着看起来也不像是没钱的样子,说话却有些粗俗。
明显的就是暴发户一类的人。
这种人,她以前经常倒是见过,陆晨风家里不就是忽然中奖有了钱开的公司么?
运营那些也都是请的人,他母亲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儿去。
对于有钱人就巴结,没钱的就使劲的往下面踩,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以前过的什么日子。
“这位大姐,您如果喜欢可以买,但我们价格标在这里的,也不可能多,不可能少。您如果不买的话,就请您将裱框放下,坏了得赔偿的。”
老板依旧好心的劝着,生怕眼前的大姐一不小心把裱框给摔坏了,那可不是几十块钱就能解决的问题。
但在那妇女看来,老板的话,就不是他口中所说的样子了。
这人是在看不起自己?
那妇人眼底闪过一丝怒火,抬起手里的裱框就准备摔下。
许唯一看了清鸽一眼,清鸽上前,直接将裱框夺下。
老板见状,提起来的心,终于是放下了。
他一脸感激的看向了清鸽,“谢谢,真是太谢谢了。”
说着,接过清鸽手里的裱框,脸上的表情终于是松动了些。
妇人见状,气不打一处来,抬起手就朝着清鸽挥了过去,“你这贱妮子,什么意思?那是我的裱框,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抢?”
许唯一听着妇人的话,一脸的无语。
钱都没给,就变成她的东西了?这也太好笑了?
这人厚脸皮的程度绝对超过了陆晨风的母亲。
周围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了,很多人都是从头看到尾的,知道是妇人的错,就开始纷纷指责起来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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