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家——
“季旭你什么意思?好歹我们也是季家的人,在公司都有股份。你做决定可以,但我们不至于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了?”
说话的中年男人是季宣的父亲,也是季旭的二伯。
季宣坐在自己父亲身边,看着父亲那恼羞成怒的样子,不由拉了拉他衣袖。
这一拉,季伯成就将愤怒又转移到自己儿子身上了。
“你说你也是,拉拉拉,拉什么拉?你要是有季旭一半聪明,你爸我也不至于在公司竞选的时候也跟着投季旭的票。”
季宣听着父亲的教诲,耷拉着一张与季旭极其相似的脸,眼底闪过一丝嫉愤。
什么都只知道说他,季旭他天生就是有经商的头脑,这是遗传了他父亲的。
可他父亲呢?不管做什么都不如季旭的父亲,明明就是自己不行,偏偏做什么都要怪在他身上。
从小到大,他父亲从来没有夸奖过他,就因为每次考试他都是第二,而第一永远都是季旭。
有一次因为心情不好掉到第三名,回家还被他父亲狠狠打了一顿,说什么他不思进取,就知道玩闹。
他脑子本来就不好,如果不是牺牲了自己玩耍的时间,成绩怎么可能稳定得下来?
但他父亲什么都不知道,就算偶尔良心发现,也只会说是因为他母亲难产便去世了,没有母亲教导,所以没教好他。
这样的父亲,想必世间比比皆是?
季伯成见自己教训儿子,儿子居然还跑神了,一鞭子直接打了下去。
季宣也像是习惯了一样,也不躲,就这么站那儿任由他打。
季旭挑着眉,聊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。
想必,他这二伯从小更想打的人是他?
将自己的不平发泄到自己儿子身上,也难怪一辈子毫无建树。
打累了之后,季伯成深深吐了几口气,这才又将目光放在了季旭身上。
“你想要打压summit可以,但前提条件是把季氏稳固好。现在你把大把资金都花在了打压summit上,如果季氏有个什么急需怎么办?”
季旭冷哼一声,眼底闪过一丝轻蔑,一脸嘲讽的说道:“只有你们这些个老顽固才会去顾及这些东西,所以成不了大器。”
说着,季旭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。
“就好像这红酒一样,明明香甜可口的时候正好喝,却硬是要将它成分破坏,存个几十年了才开封。”
都说酒的年份越足越醇香,但这并不代表所有的酒都是如此。
至少,季旭这种性子的人,沉得住气,但却也沉不住气。
做什么事都是说一不二,行动派从不顾及什么。
这给他带来了机会,也是季氏的机会,但同样也可能使得他一败涂地。
“这些道理我都懂,你别想用糊弄那些董事那一套来糊弄我,我告诉你,你如果把季氏集团带垮了,我跟你没完。”
啧啧,听听,这像是一个长辈对小辈说的话吗?
季旭扯着唇角始终笑得十分自信,对于公司的一切也十分的放心。
“二伯,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你可别忘了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”
说完,季旭便上了楼,回了自己房间。
季伯成盯着他的背影,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着让人惊恐。
季宣默默的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,习惯了顺从。
“你呀你,你怎么就不能争气一点?”
季伯成伸出手用力戳着季宣的脸,因为手指甲长时间没有修理,甚至直接在季宣那漂亮的脸上刮出一道道红痕,但却仍旧熟视无睹。
等季伯成消气之后,直接离开了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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