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,许唯一依旧追逐着那个小小的身影,只是每次快要触碰到的时候,那身影瞬间就消散了。
“宝宝,别走。”
许唯一跪坐在地上呢喃着,身处的环境也一直在变幻。
从刚开始一片白雾,到现在已经想象出了一片水镜之境,风景美好,只是那抹小身影却一直不肯停留。
“唯一,你快醒来好不好?只要你醒来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空旷的山谷内,回荡着那熟悉的声音。
许唯一打起精神,站起身四处眺望着,却始终看不见想见的那一抹身影。
‘时墨,是你吗?你在哪儿?’
‘时墨,我好想你,我回不去了吗?’
‘时墨,时墨……’
许唯一跌坐在原地,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。
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被困住了,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
她已经很小心翼翼,很珍惜自己这重来的一世,这样还不够吗?
时墨看着许唯一微微颤抖的手指,心里一喜,赶紧按响了铃。
医生很快赶了过来,擦着额头上的汗珠。
“时总,您有什么吩咐?”
时墨眼底带着一丝喜悦,指了指床上的许唯一。
“她刚刚动了,是不是代表快要醒过来了?”
医生皱眉看了一眼病床上依旧睡得很沉的许唯一,有些为难的看着时墨。
这之前也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,基本时墨一天要喊他们两三次,总说许唯一动了。
但每次他们来的时候都没有看见,检查身体又检查不出什么。
毕
竟许唯一是自己不想醒来,并不是身体有问题。
“这,时总,或许过不了多久许小姐就会醒来了。在此期间,时总可以多陪着许小姐聊聊你们之间的趣事。”
说完,医生就落荒而逃了。
每次都是这套说辞,也不知道时总还能相信多久。
那医生叹了口气,这时总也是个痴情的人,许小姐更是无辜。
若不是医院检查出来,他还真不敢相信。
居然会有人这么恶毒,用那种药去害别人。
孕育对于女人来说多么的重要,一个家庭,一个孩子,一声妈妈,唉!
此时,医院另一边病房内。
“你说什么?你再给我说一遍!”
时文林看着时彦,已经气得喘不过气来,一直咳个不停。
时彦一脸淡漠的看着时文林,任由他手里的花瓶砸过去,也不躲。
路芳华见状,迅速的将时彦拉到了一边,这才防止他被花瓶砸到脸。
花瓶应声碎掉,落了满地,惊到了外面路过的医生。
但这属于家事,也都知道这是时家的人,医生只是看了一眼,并没有上前制止。
“老爷,这件事又不能怪彦儿,如果不和季氏合作,时家肯定会直接破产。况且这次墨儿也确实过分了,再怎么这时氏集团才是他的本家,怎么能这么不留情面呢?”
路芳华这话即护住了时彦,还将错都转移到了时墨身上。
时文林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,“把我手机拿来,我给那不孝子打个电话。”
路芳
华也知道这时候只有求时墨,时氏集团才会有那么一点回转的余地,于是赶紧将手机递给了时文林。
时文林拿着手机,拨通了时墨的电话。
而正在与许唯一诉说的时墨看着手机上的显示,直接掐断了电话。
但是手机不停的在响,最后他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“时墨!你这小子就不怕愧对祖宗,让你断子绝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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