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急迫,哪怕半秒钟都舍不得浪费。作为诗人,你难道没有一点觉察到我急迫的心情吗?不应该啊。”
“松手!我的衣服都被你抓皱了。”
“大诗人,你这是的确良,挂挂就可以恢复原样的,只要不被撕烂就行,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?对了,你是大诗人,不需要知道这些。”
“……”
进入小树林,惊飞几只零星的小鸟。
这个时候,小树林还没有一次性塑料袋,更没有小雨伞之类的,到处都比较干净;来到小树林深处,龙建华感觉这里很合适。
松开手,任田真汉萎顿倒地。
这样的体格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插队那种艰苦的生活中走过来的,很疑惑。
“田大诗人,插队的时候,你是不是整天都躺在床上,通过尽量减少体力消耗的方式来保持你这苗条的身材?我看你这体格,人家三分工都不愿意给?前几年没有补贴,你是靠什么过来的?”
“……”
田真汉转头瞪着龙建华,坐在那里喘了一会粗气,恨恨地说,“你这是挟持,是绑架,我要去学校保卫处告你!”
龙建华呵呵笑道,“大诗人,我是想向你学习作诗,怎么会是绑架、挟持呢?来,我们开始,请大诗人先教我怎么开头。”
看到田真汉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,继续说道,“大诗人,同学之间,应该互帮互助;你看,我这么大的诚意、这么急迫的心情,你都不教,想要我掏钱给你吗?”
听到掏钱,田真汉眼里露出希冀之光芒,他很缺钱啊;可家庭条件很一般,只能是把入嘴的消费省下来放到衣服上。
顿顿白菜汤的,谁不愿意吃点油水?谁不愿意吃肉?
可是,龙建华下一句话就让的希望湮没。
“作为诗人,不能落入俗套,不然会让你的心灵蒙尘,今后再也做不出好诗;所以,我不能把你未来的路挖断,那会使我变成罪人的……大诗人,想出来了吗,准备从哪个方面开始教我?”
田真汉:……
八点,上课铃响了,田真汉看向教学楼方向,脸部肌肉不断扯动。
八点五十,下课铃响了,龙建华还在请教他怎样作诗。
田真汉一言不发地坐了五十分钟,好有毅力的一个人。
九点,第二节颗的上课铃响了,龙建华还是扯住他,让他教怎么作诗。
九点五十,第二节课下课。
任龙建华的态度如何诚恳,田真汉就是不肯吐露一个字。
龙建华很有耐心地坐在田真汉对面,只要看到他想站起来,他就将他拉着坐下,态度很诚恳,手段很温柔。
十点一十,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响起,田真汉面如死灰。
这节课的老师以严厉著称,本来就已经被抓过一次,这次再被抓,他这门课铁定直接挂。
已经有三门补考,再加一门,就是四门;如果再加一门,那就只能拿肄业证……
十一点一十,第四节课的上课铃响起,田真汉已经生无可恋了。
龙建华拉着他,就是不让他走。
没办法,硬讲了两点作诗的心得就想走,可龙建华说不行,没学会。
十一点半,习惯性的饥饿感传来,田真汉扛住了。
十二点半,他感觉到胃部传来绞痛,虚汗浸湿的确良。
早晨那个馒头和那份稀饭早已消耗完毕,肚子开始造反了。
龙建华还在说,“大诗人,我怎么还没领会啊,是你没讲清楚,还是我没这方面的才能,还是你故意误导我?这要不得啊,同为学生,难道不应该互帮互助吗?”
十三点半,田真汉终于忍受不住,声嘶力竭地大吼,“我不是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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