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打了个寒噤,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。虽然现在的大魔王大多时候都挺温柔的,但云初始终都没忘记他是谁,他有多危险……
“我不敢。”她小声嘟哝,虽然有畏惧,但更多的是莫名的酸涩和委屈,“您也知道,我胆子小,最怕惹麻烦,从来不敢多管闲事……唔!”
她话音未落,就被一股大力冲倒,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渊汲一张近在咫尺的冷俊面庞。
“你管的闲事还不够多吗?”渊汲按住她的手臂,将她紧紧箍在身下,“你妹妹要管,师弟要管,师姐要管……师伯、师兄一个不落,那我呢!你什么时候也管管我的闲事!”
“你……你哪有什么需要我管?好疼,你先放开!”看到他眼底染上的一抹血红,云初有些害怕,扭着胳膊挣扎了几下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,你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,有完没完!”渊汲死死盯着她,低吼了一声,随即就俯下身,一口咬在了她唇上……
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,云初痛得泪水盈盈,心中又是委屈又是不解,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暴躁了,要这般对待自己……
尝到了她血的味道,下一秒,渊汲就放开了她,随后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。此刻在他的胸腔中,他能清楚感受到了另一颗心脏的跳动。
这就是命灯吗?
咬伤她唇的那一刻,他也同样感受到了她的痛楚,肉体的以及心里的……一丝不落!
原来是真的,有了命灯的维系,她的痛和她心底的悸动,自己全都能清楚感受到。
这感觉过分奇妙!让他想要继续探索……
只不过,以后他只想感受到她的喜悦,而非痛苦。
渊汲的手指轻轻拂过云初的唇,唇上的伤口瞬间愈合,没留下半分痕迹。
云初神色莫名地盯着渊汲,一副不预挣扎任君采撷的模样,实则心里气到了极点……手握成拳,紧紧攥着袖口。
她奈何不了他,就全当他是条疯癫的野狗,咬就咬了,大不了下回打个狂犬疫苗!
渊汲放缓了语气,“知道惹怒我的下场,下次就该乖一点,不该管的闲事就不要管!”
云初:乖你个死人脑袋,你丫就是个间歇性神经病!落你手里,我认栽了……我投降了行吧!
渊汲摸了摸胸口,直起身,淡笑道:“你似乎很久没骂我了!”
云初:呵,你这个欠欠儿的劲儿是从倾邪那里遗传过来的吗?
渊汲微微挑眉,“你说什么?”
见他恢复了淡然,暴戾之气已消,云初悄摸翻了个白眼,偏过头去,不搭理他,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“对了,有件东西忘了给你。”感受到她内心世界的丰富多彩,渊汲莞尔,愈发想要逗她。
云初不屑: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?拿我当不懂事的小孩子吗?我可没那么容易原谅你!
心里这般想着,可当她看到渊汲手中出现一串精巧的骨头风铃时,还是没控制住,眼睛亮了亮。
渊汲笑意渐深,轻轻摇了摇风铃,“虽数量不及从前那些,但这只声音更好听些。”
云初干笑了两声,不咸不淡地道:“谢谢君上,您真有心!”
呵呵,这个甜枣我就凑合接受了,我大人有大度,刚刚那一“巴掌”就不计较了。
云初喜滋滋地接过风铃,放在耳边摇了摇,果真声音更清越,有种空灵感,令人心醉。
研究了一会儿骨头风铃,云初脑子里冒出一个疑惑,“君上,我一直以为这风铃十分难得,原来是这么常见的吗?”
渊汲轻描淡写,“还好,不算多难得。”
云初抬眸,透过风铃的缝隙看着渊汲,“你是怎么找到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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