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灵知道龚修还在因万花楼一事记恨自己,忙心虚的往玉儿身后躲了躲,生怕又惹到了这位阎王。
而龚修冷冷撇了她一眼,才往安思院的正堂而去。
眼下正堂的门被紧紧关着,男人轻轻推了一下,没推开,显然白心婉在里面落了栓,于是他又抬手敲了敲门扉,沉声道。
;开门。
白心婉正烦着,听见他的声音更是气不打一出来,重重放下手中的杯子,她颇为不耐的开口。
;有什么事儿就站在门外说。
龚修:;……
这女人的脾气何时变得这么大了。
喉中溢出一丝冷笑,龚修也不催促,只凉凉开口提醒:;本王今日在万花楼时,可曾像你这般气急败坏?
呵!
他还有脸提。
现下白心婉正在气头上,觉得就算自己真的叫了青楼小倌,也没必要跟他解释,更不应该做贼心虚的讨他欢心。
毕竟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!
白心婉沉默着不说话,过了好一阵,又觉得自己使性子的模样有些小家子气,于是压下心中的不快,将门打开。
;王爷这时候来,究竟有什么事?
她站在门口,神色清冷,并没有让龚修进去的意思。
但龚修可不愿意当着下人的面跟她吵架,往前走了两步,见白心婉仍旧拦着,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揽住她的腰抱起。
待进门之后,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又落了栓。
;你干什么?
白心婉一面挣扎着一面瞪他,待双脚稳稳落地,已然气的脸颊都变红了。
看到女人这副模样,龚修抬手将她耳鬓凌乱的发丝掖好,一双深邃的眸子中像是有星辰掉落,分外勾人。
;苏慕言作证揭露了龚孜麓许多罪行,加之本王先前搜集的证据,才能一举让他失势,苏丞相忧心龚孜麓极端报复,这才将她送到了府上。
龚修若是拒绝,只怕要落得个过河拆桥的名声。
但即便他说的有理有据,仍旧疏解不了白心婉心中堵着的那口气。
她有些厌烦的别过脸去,走到正堂的木椅上坐定,淡漠疏离的样子似是要与龚修彻底划清界限。
;你与她如何,跟我并无关系,王爷也不用费尽心思的解释什么。
她说话间,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,因阿庆未换热茶,茶水入肚带着些寒意,惹得她不受控制的咳嗽了两声。
龚修颇为无奈的走到白心婉的身边,抬手给她顺气,眼神中的宠溺不似作假,;本王瞧你向来率性洒脱,怎么今日倒跟我使起小性子来了?
小性子?
白心婉才不屑跟他使小性子!
平复了呼吸后,她面色总算和善了些,但是阴阳怪气的语气仍旧让人听着心中不适。
;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?难不成我整日里都要以笑容待人吗?所谓率性洒脱,便是我想什么时候笑就什么时候笑。
听她这般说,龚修笑出声来。
他大手一路往上,在女人的后脖颈处流连,眼见白心婉要反抗,他又把手移开,轻轻的捏住了女人的下巴。
;婉儿,你是吃味了么!
龚修将白心婉的下巴抬高,让她望着自己。
四目相对间,白心婉明显的有一丝慌乱,但她很快的镇定下来,不以为然的轻嗤道:;王爷未免也太自恋了。
;哦?
龚修松开她,蹲在她的面前,高大伟岸的身形将她桎梏在木椅之间。
;本王今日在万花楼可真真是醋了!若非你后来解释了一番,只怕我这心里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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