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抱孩殷素梅准备在这里慢慢死去。两人相依相偎，两张脸紧紧地贴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梅姐你太可怜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可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梅姐，我是男子汉大丈夫。我会好好保护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殷素梅依恋地再往郎抱孩身上挤一挤。

    郎抱孩把殷素梅抱起来，抱坐在自己怀里：“梅姐，你是个好人。可是这世道，好人没好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好……梅姐不是人……”殷素梅搂住郎抱孩脖子，脑袋靠在郎抱孩身上，欲哭又止。她感到一种幸福，这个可以作为靠山的男人对她倍加理解的幸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梅姐，你当我老婆。咱们现在就结婚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用……抱孩子，咱们，咱们就这样死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当我老婆。我好好保护你。在另一个世界里，咱们好好，好好生活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那、那好……”殷素梅感到一阵温暖。在另一个世界里，她有靠山了！这个靠山不同于这世的李奔子，也不同于这世的郎铁匠。这个靠山，是最理解女人，最同情女人，也能保护了女人的……

    “梅姐！梅姐……”郎抱孩抱紧殷素梅，在殷素梅脸上亲一口。

    接着，就在电量已不太充足的手电光下，两个人对着幽静的洞壁，拜堂成婚。

    “老婆！我的老婆……”郎抱孩又抱紧殷素梅……

    “小坏蛋……”殷素梅打一巴掌郎抱孩，就微闭眼睛靠在郎抱孩身上：“我的、我的小……小郎君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好一阵，两个人松开嘴。郎抱孩笑看着殷素梅：“梅姐。真是想不到，你真的，真的也成我的老婆了……”

    殷素梅含羞带笑，嗔怪地问：“我是你几老婆？”

    她想到了郎抱孩的胡英莲赵杏花，想到了英莲妹妹为“大”，杏花姐为“二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……当然是……”郎抱孩想到自己两个老婆，脸色不由地阴暗下来。他接着说：“你当然是我四老婆……不不不，死了以后，你就是我二老婆。我的杏花姐，她是我大老婆……不不不！死了以后，你也还是我四老婆。你是我四老婆。永远都是四老婆！梅姐真的，我不能，不能忘了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四老婆？……”殷素梅惊诧地看向郎抱孩：“那你三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“胡翠莲……我的三姐。她不当我的老婆。但我忘不了她。她就是，就是我的三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“胡翠莲……三老婆……”殷素梅喃喃着。

    “几老婆也一样……我对谁都一样。不偏三，不向四……”郎抱孩深怕殷素梅受委屈，一把抱住殷素梅，脸蹭到殷素梅脸上：“梅姐，我喜欢你！永远喜欢你！就像对胡英莲赵杏花胡翠莲一样，我永远永远……”他说着，不由地就要解殷素梅衣扣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……抱孩子你不要……”殷素梅推开郎抱孩，羞臊地往一边跑去。

    就在殷素梅被脚下一绊差点摔倒的时候，郎抱孩追上来又一把将殷素梅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殷素梅却一下子发现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抱孩子你看！水……亮光……抱孩子你别动……抱孩子真的……咱们有救了……”殷素梅推开郎抱孩，高兴地又往前一跑，差点碰到洞顶上。

    旁边，如同一个放大了的蛤蟆嘴，定睛细看，蛤蟆嘴那边，有一帘白白的流水。这同时，那边“哗哗”的流水声也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郎抱孩拉起来殷素梅。生的渴望在两个人脑子里升腾。他们喜出望外，就连刚才热浪翻滚的那什么都丢到了脑后。

    “白色的水……梅姐，你把手电筒给我……”郎抱孩抢过来手电筒，“啪”地熄灭。周围一片漆黑。他拉住殷素梅的手，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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