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。
一家三口坐在大阳台喝茶聊家常。
肖静梅从儿子那里证实,杨春花因为精神疾病的原因,确实卖房搬回了娘家。
一时间感慨道:“唉!我之前就说春花儿是中了邪,你们偏不信!想想当初,那么苦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。现在经济条件好了,怎么反而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团糟?早知道如此,我们就应该请亲家母早些把她送去医院治疗。也不至于,搞出这么难听的名声……”
程天阳也同样心中感慨:“说起春花儿,我至今还觉得咱们程家对不住她!多好、多能干的一个闺女,嫁进程家没几年就守了寡!好不容易村里的经济条件好了起来,她住上了小洋楼,还开了小卖铺……听说,她后来开茶馆,生意也是相当好?唉!好好的一个闺女,竟然得了精神疾病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程太聪去世,她本来就受到了很大的打击。守寡的那些年,又时常被婆母姑子上门欺负。有苦无处说,就这样把自己憋出了毛病……”
肖静梅趁机埋汰道:“好意思说!你家三弟妹,还有她在外面跟姘夫生下的那个孽障,都不是好东西!”
程天阳说道:“好了好了!三弟妹都去世了,你还说这些干什么?”
“三婶去死了?”程太初很惊讶。
肖静梅十分解气地说道:“就前两天死的!她不是住在陈月那里吗?陈月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,姑爷和姑爷的父母也容不下她一个中风的人。听说,她在陈月家里有一顿没一顿的,有时候连口生水都喝不到!她也是一个命硬的,在这种情况下还撑了一年才没了!”
她补充道:“你三婶这个人,一辈子没干过一件好事!年轻的时候,就成天说三道三,合起外人一起来欺负我。你三叔生病的时候,本来是治得好的。但你三婶舍不得花钱,硬是把你三叔拖成了癌症晚期。这还不算什么……她在你三叔生病期间,跑出去跟隔壁村的一个男人鬼混。有一天挺着大肚子,站在你三叔的面前。三叔受不了刺激,没两天就吐血走了!”
她冷哼道:“听说你三婶死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瘦得皮包骨头,床上全是大小便。这种死法,倒是很配合她!”
程天阳微微皱眉:“好了!咱们现在喝得是五十块一克的茶叶,能不能不要讲这些恶心人的事?”
肖静梅瞪老伴儿一眼:“哼!一说到你程家的人,你就不高兴。”
程天阳无语了:“你这话说得……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?”
肖静梅想怼回去,客厅里的电话却响了。
她赶紧起身进屋,接起电话就是一阵欢声笑语……
程天阳回头打量了老伴儿一眼,悄悄地对儿子说道:“你妈,她现在真的可烦人了。她太能唠叨了,你知道吗?我现在在家里,做什么都不对!我拖地,你妈说我拖得不够干净,说我一把年轻了,连个地都不会拖!我不拖地,你妈说我就知道享清福。说她伺候了我大半辈子,现在都要当奶奶了,还要每天伺候我!”
说到这些,程天阳一副‘吃不消’的表情:“我琢磨着这是更年期,想带她去医院开一些药,她说我是在咒她生病!我说带她出去走走,不走远,就在郊区爬爬山,多欣赏欣赏美好的风景,心里就敞亮了!她竟然说我有了花花肠子,嫌弃她老了,想天天出去看狐狸精。”
程天阳很是头疼的摆摆手:“总之,我说什么、做什么,都不对!”
程太初伸出一只手,握紧父亲长满老茧的手掌,说道:“妈的身体健康的很,就是你说的那样,女人更年期。女人嘛,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出现这种症状!过段时间,就不会轻缓下来。女人在更年期的时候,她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!”
程天阳点点头:“所以我这不是一直让着她吗?来了来了,不说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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