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之后。
孙云云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,已经可以正常工作。
杨春花的房子,也已经过户到程太初的名下。
杨家的老大和老二,叫了一辆货车,前来给杨春花搬东西。
看着家电、家具、板凳一件一件地搬上车子,这引起了村民的注意。
早在几天之前,杨家的茶馆突然关闭,就已经引起了村民的注意。
杨家对外宣称,杨春花患了精神疾病,需要长时间静养。
房子,已经卖给了程太初。
隔壁的一户人家,趁机找到老家老大商量,想把杨春花家里的食品和麻将机都买下来。
之前杨春花开小卖铺和茶馆,每个月收入颇丰。
那人就有了分一杯羹的想法。
眼下杨春花要搬车,她趁机以相当划算的价钱,把这些东西买了下来。
家具都搬上了车,剩下就是大包小包的行李。
闲在家里没事的村妇,纷纷聚在村公路上凑热闹。
一个大娘嗑着瓜子,说道:“你们说,杨春花到底是怎么了?她家的茶馆生意那么好,怎么说不干就不干,还把房子都卖掉了?”
“人家哥哥不是说了嘛,杨春花脑子不正常,需要静养……”
“能同时把三个姘头带到家里来睡,那脑子是不太正常!”
那大娘吐了一口瓜子皮,说道:“我瞧着不像!怕是出了什么事,不敢让大家知道!”
“同时跟三个姘头在一起,就已经够牛皮的了!还能出什么事?”
“我瞧着,也像是出了事!”
那大娘一脸八卦地说道:“我跟你们讲,听说啊……明三儿、付二娃、火四儿三个人,都住院了。杨春花又急着卖房子搬手,这里头没猫腻,你们信吗?”
“啊?明三儿他们三个被打了?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我也听说了!我还在集市碰见过火大娘,她说她儿子骑车摔了一跤,肋骨断了几根!”
“刚才我还看见火大娘的小二儿,骑着家里的摩托车到处浪。骑车摔了一跤,车子没事,只把人摔了?”
“会不会是他们四个狗男女,跑出去惹到了谁?”
“明三儿和火四儿两个,本来以前就是镇上的小混混,谁敢把他们打进医院?”
“那可不好说!一山还比一山高,他们就是普通的小混混,平时也就是欺软怕硬的货色!真要是惹到了厉害的,照样被打趴在地上吃屎!”
“真要是这样的话,那也是他们四个狗男女活该!成天把村子搞得乌烟瘴气的,把咱们整个程家村的名声都搞臭了!”
“就是!上次我回娘家喝喜酒,在酒席上还被亲戚问杨春花的事,丢死人了……”
“这下好了!村里再无杨春花……”
“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,早该滚蛋了!”
“杨春花把房子都卖了,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?”
“房子都卖掉了,肯定是不会再回家了!”
那大娘又吐了一口瓜子皮,皮笑肉不肉的嘲讽道:“那可不好说!谁不知道杨春花的心里,其实一直惦记着程老板。现在房子过户给了程老板,指不定她哪里就跑回来赖着不肯走呢?”
“不能!”
“刚才我在过大马路的时候,还听见杨二狗在打电话,好像要装修工人。很可能就是程老板,要把这套房子重新装修一下……”
“要我说,何止是重新装一下。还应该把里里外外都用消毒水刷一遍,你们懂的……”
“哈哈哈,你这婆娘坏得很!”
“哎!早知道杨春花要卖房子,我应该找她谈。眼看我家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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