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大清早。
程太初把背包里的所有装备留给了黄昊天,再三叮嘱大家要小心:“万一发现什么遗迹,但是又比较危险的话,大家直接放弃。不要为了探察,让队伍发生凶险的事情!”
“程太初你好烦啊,这话都说了三遍啊!”黄昊天抱着小煤球念念不舍。
张保真年纪最大,心中自有负责感:“程老板放心!我会时刻盯着大家……”
刘可然笑道:“程老板,你就放心!这里就我一个人最不靠谱,但是经过了瀑布的事情,我再也不敢胡来了。”
“你真有自知之明,哈哈哈……”众人哄笑。
程太初对吴援朝和黄昊天说道:“你们俩个,得多照顾一下大家。”
他指着黄昊天:“你可别给大家添乱……”
“卧槽!我在你眼中是这种人吗?”黄昊天差点吐出一口老血。
程太初拍着吴援朝的肩膀,交待道:“援朝,黄昊天有些时候会神筋大条。老江这人我不担心,他知轻重。你要帮我照顾好老张他们四个,他们是我请来的客人。要是出了什么事,没法向他们家人交待。”
这番交待,摆明了把吴援朝当成自己兄弟。
吴援朝心知肚明,心里升起一阵阵的暖意:“放心!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家的。”
程太初把大黄叫到跟前,又把试着叫猞猁。
大黄摇晃着尾巴就冲到了他的面前,猞猁不买帐,直接趴在原地。
程太初蹲下来摸着大黄的脑袋,交代道:“大黄,我要回家了。你要看好那家伙,也要保护好大家,知道不?”
“汪!”大黄先是叫了一声,伸手蹭了一下程太初的手掌:“汪!汪!汪!”
程太初拎起被腾空的背包,说道:“大家放心!猞猁是不会攻击你们的。”
“真的假的……”
“难道它也通灵性……”
“瞧你说的,万物皆有灵……”
……
程太初与队伍分开,一个人下山,再经过大佛,返回村子。
肖静梅在院子里洗衣服刷鞋子,脸色十分不好看。
正在给花草松土的程天阳,觉得莫名其妙:“我说,你到底是怎么了?谁惹到你了?从昨天晚上睡觉,到现在就摆出这副样子。爸妈还在家里,你可别让老人家多想。”
肖静梅用力地刷着胶鞋,一逼恨不得把鞋子刷破的气势:“你别管……”
程天阳无语了:“唉!”
一转头,就看见有人走进了院子:“呀,你不是要好几天才回来吗?”
肖静梅回过头,看见儿子的第一眼,就气得牙痒痒。
程太初一无所知,高高兴兴地喊道:“爸、妈,吃早饭了吗?”
程天阳笑道:“我们都吃过了,你饿着肚子?我去给你下面条……”
肖静梅怒气十足的说道:“他有手有脚,轮得到你去下面条?让他自己动手……”
“……”程太初。
“……”程天阳。
程太初一脸无辜,小声的问父亲:“ 我妈怎么了?谁惹到她了?”
程天阳摇摇头:“没人惹她呀。昨天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,吃了晚饭就不对头了。算了,别管她。更年期……”
肖静梅直接将鞋刷子砸向老伴儿:“你骂谁呢?你才是更年期……”
父子二人赶紧跳开了,鞋刷子飞进了花坛里。
程天阳推着儿子:“走走走,你进屋。别管你妈,神精兮兮的。”
程太初一边往屋里走,一边喊外公外婆。
两位老人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,听见外孙的声音,一齐走了出来。
“呀!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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