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蛇吐着信子，说道：“看在咱们互惠互利的份儿上，我就再多讲一点点。不管是人还是动物，一旦结丹，将来就有一定的可能飞升成仙。这是天道所不容的行为！”

    程太初心里是真的郁闷：“我可不想当神仙，我就是想用这股力量专心搞事业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不想当神仙？”

    “不想！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果断！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方法，不让它继续结丹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！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，一个人类修炼了逆天功法，结丹就是一个必然的过程。”

    “那黑色火焰又是什么玩意儿？上次我看烧得你打滚，花草树木却不受半点影响。你总不会告诉我，将来我可以去当捉妖师？”

    小黑蛇的信子吐得老长了：“提起这个我就来气！你那一烧，就烧掉了我一年的修行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那玩意儿，其实就是结丹排出来的污垢。人有贪、嗔、痴、恨、爱、欲，只是人不觉。你既不辟谷，又不修心、还不修身！里里外外的一身污垢，打在我这种正而八经一心修炼的灵兽身上，能不痛得打滚吗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那些意儿，其实是垃圾？”

    “宾果！”

    “你妹的！”

    “结丹初期大成，它就会消失。”

    “行！那天雷的事，怎么躲？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挖地三尺把自己藏进去，天雷也能将你劈出来。无处可躲……”

    “硬扛啊？”

    “当年东北老林子里，一条修炼了五千年的大蛇想化蛟，都没扛过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乱说！不准成精！”

    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？我特么就是想种种田，治个病，就要被迫遭雷劈？”

    “多做善事！天道知道你有善行，劈下来的时候，可能会力道小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瞎愁什么呢？你现在带动村民挣钱，改善贫困人群的生活条件，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善行。不就是一道天雷吗？大不了下场就是外焦里嫩，怕个毛啊？”

    “你当初不怕？”

    “我前五百年，几乎每天都在做善事，你说我怕不怕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总之，没什么可担心的！担心也没鸟用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黑蛇抬头准备走了，扭动了几步，又回过头来吐信子：“你这人，是个勒不紧自己裤腰带的色胚子！别怪我没提醒你，千万不要招惹有夫之妇，那是真正的大罪过。做一百件善事，都抵不了一次犯错！哦，有妇之夫也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太初盯着它的蛇屁股，恨不得上前踢一脚。

    有妇之夫，它脑子咋想的？

    程太初一直忙到傍晚，采了满满一背篓草药，还一手提一捆草药。

    水湖小区的厨房小，锅也小。

    村里的大铁锅倒是够大，黑灯瞎火地看不见。

    想来想去，只能去把东西都搬到村委会。

    空气中，全是中草药的味道。

    最后一趟班车，从村口经过。

    张玉珠一手拎包，一手拎菜由远走近。

    “幸好我没看错！”

    程太初正在搅动大铁锅的草药，回头看了她一眼：“你一个小学老师，这么晚才下课？”

    张玉珠将手上的东西一放，拖来一张小马扎，到旁边坐下：“学校要组织学生郊游，下午一直在开会。”

    程太初说道：“还没吃饭？赶紧回家，这里的味道可不好闻。”

    “中药味挺香，怎么不好闻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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