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上。
憋了一晚上的程太初,正按着白路在亲热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,都响个没完。
程太初忍无可忍的把电话接过来:“大清早的到底什么事?”
“太初哥我跟你说,村里鸡又不见了一批。还有几只给小偷弄死了,都来不及带走。但那几个村民还是一口咬定是程超生干的,还说是因为前几天的事,他在报复他们。村干部都去县城给村民订瓷砖了,这事儿可怎么办?大家都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也不好站出来吓唬他们……”
程太初抹了一把头上汗,听说电话那头闹哄哄的,还有人在喊赔钱之类的话。
“行了,我马上回来。”
程太初赶紧去冲了一个澡,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,白路一脸满足地睡过去了。
临走前,想起昨晚白路说的话。
他打开白路的包,拿出皮夹子,从里头取了一张卡出来。
照着银行卡号,给对方转了一笔钱。
将来的事情,谁也说不准。
指不定明天,白路就遇见了自己的真命天子。
但是,一天是他的人,就得负一天责!
男人,应该尽可能的给予女人安全感。
他又给不了白路名分,能给的当然只有钱!
程太初匆匆去商场,分别挑选了三条钻石项链,赶紧开车赶回去。
他刚把车子停在村委会,就见几个手里逮着鸡鸭的村民,从村子里走了出来。
“太初呀!吃鸡不?拿一只去……”
“太初,打鸣的公鸡最肥美。这只公鸡,你拿去炖了吃!”
“太初,这只老鸭子给你了,你拿去做酸汤老鸭,好吃得很!”
程太初两只手都被塞了鸡鸭,问道:“听说村里的鸡鸭不见了?”
送公鸡的那个村民说:“是呀!前几天不见了一批,昨晚上又不见了一批,还有几只被咬死了,没带走。这个可恶的小偷,偷鸡鸭还带着狗!我们几个的都关在另一间屋里,倒是没受到损失。”
程太初说道:“半夜三更偷鸡摸狗的人,最怕弄出半点动静,怎么可能会带着狗来偷?”
送老鸭子的村民说:“我们也觉得奇怪,按理说把鸡都弄死了,肯定得带走呀!会不会是村里来了黄鼠狼?”
他这么一说,两个村民觉得很有道理。
“罗汉柱几个还在那儿胡搅蛮缠,说是程超生监守自盗,还杀鸡报复大家,喊着要赔他的钱呢!”
“大家都把关在那里鸡鸭逮回去了,自己杀了吃,总比被偷了强!”
村委会有一间杂物间,没有上锁。
程太初先把村民送的鸡鸭暂时关在里面,再往旧坝子走去。
那里大部分的村民已经散了。
留下的是罗汉柱为首,朝程超生叫嚣赔钱的几个村民。
还有无事可做,凑热闹的村民。
罗汉柱跳起来八丈高,指着程超生的鼻子骂:“你不承认是你偷吃的,我们也拿你没办法。但是村里的鸡鸭都关在这里,你天天在这里搞木头,连个鸡鸭都看不好,赶紧赔我们钱!”
“就是,当初要不是你在这里守着。我就把家里那里鸡鸭逮回娘家养,也不至于被你偷吃掉!”
程超生紧抿着一张嘴,埋头干活不说话。
“太初回来了……”围观村民喊了一声。
所有人齐唰唰的回头望。
罗汉柱和张桂花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程太初嘴里叼着一根香烟,龙行虎步的走到程超生的旁边,扫了一眼以罗汉柱和张桂花为首的几个村民。
几个村民顿时就心虚了。
现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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