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黛月穿着一件丝绸的V领,连身长裙。
程太初站在她的身后,居高临视之下,很容易看见一片春光。
只是看了一眼,当即热血沸腾。
苏黛月正闭着眼睛在享受,他的手突然撤了,虽然身体上的疲惫一扫而空,但没有恰到好处的按摩技术,一时间浑身不得劲儿。
“你怎么继续不按了?”她扭头问。
程太初一脸郁闷的捏着鼻梁,说道:“再继续按,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这双手,会摸到哪里去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苏黛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,赶紧伸手捂住,气呼呼的骂道:“你个色胚子!”
“我不过是不小心看了一眼,又不是故意的!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?再说了,捂什么捂?我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“程太初!”苏黛月气得跳起来,小粉拳丝毫不客气的往他身上招呼。
程太初本来就处在极力的克制当中,此刻绝美的女神贴得如此近,身上的女人香气丝丝缕缕地直往他鼻子里钻。
仿佛钻进了他的皮肉,他的骨血。
像是有一只猫爪子,不断地挠着他的心肝儿。
当即将心心念念的绝色美人儿,一把搂在怀里。
贴在她耳边,磁性的嗓音中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沙哑,小声的说道:“好了,不逗你。”
“你放开我!”
“姑奶奶,求求你现在不要在我怀里动来动去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黛月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常,一瞬间脸上染上红霞。
想挣扎,又不敢动。
又羞,又恼!
敲门声突然响起。
两人赶紧分开。
买银针的保镖,回来了。
程太初将酒精盏放在茶几上点燃,将银针包打开,取了两根最长的,过火消毒。
苏黛月盯着那两根银针,说道:“你不会是故意的?”
程太初没有抬眼看她,忍俊不禁地笑道:“可以这么说!虽然你们已经分手了,不过我还是看他不爽,就得让他吃点苦头。”
“……”
“逗你的。我的扎针技术,他根本感觉不到痛。”
“哼!”
“那么问题来了,你是想我怎么个救治法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程太初拿着第二根银针,在火焰上撩来撩去,说道:“他之前服药不当,你是想我治好他现在的‘马上风’,还是连那方面也一起治疗了?”
苏黛月皱着眉头,冷哼一声:“随便你。”
程太初笑了一下。
拿着两根银针进卧室。
瘫在床上的李光绪,看着程太初拿着两根长长的银针而来,眼神中又是恳求,又是惊慌。
程太初冷冷一笑:“怕什么?我是在救你。”
一想到这么个货色,以前竟然是苏黛月的未婚夫。
两个人花前月下,你浓我浓之时……
他真恨不得往这货身上戳几个洞!
程太初将对方的被子一掀,忍不住‘噗嗤’一声笑出了声。
“看你高高大大的一个人,这里也太……这反差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这种话,就是红果果的污辱!
任何一个男人听了,都受不了!
即便是中风在床不能动弹,李光绪的眼神也能像把锋利的刀子。
程太初可不管李光绪的眼神像不像刀子,两根银针直接往对方的肚脐处一扎。
“你好歹一个那么大公司的高管,怎么不知道‘贪心不足蛇吞象’的道理?男人嘛,那个方面有些困扰,服药也算正常。但好歹,也应该按照说明书来服用?一次吃三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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