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太初揣好捐款发票,回家。
一进院门,就见母亲在家:“妈,怎么回来了?怎么没跟婶子她们聊聊天?家里的猪,我已经喂过了。”
肖静梅从大木盆里拎起一件湿哒哒的衣服,压抑着怒气问:“衣服怎么回事?怎么是湿的?”
程太初暗叫‘糟糕’,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,说道:“刚才和但旦一起,去看了一圈从村民手里租过来的土地,从鱼塘绕回来的时候,在看手机,没注意滚进鱼塘里了。”
肖静梅盯着儿子,愠怒地笑道:“那今天还真是巧了哈,杨春花不小心掉水渠里,你不小心滚掉鱼塘里。”
程太初深深明白,如今杨春花对他的感情,就是母亲心头的一根刺。
他是打死也不能对母亲实话实说。
程太初假装惊讶道:“呀?春花嫂子回来了?回来参加大伯的寿宴吗?午饭的时候没看见,以为她还在娘家没回来呢?好好的,怎么掉进水渠里头了?”
肖静梅认真地盯着儿子,盯了十几秒,实在是看不出来儿子在撒谎,悬着的一颗心,这才有了着落。
天知道,她刚才回家看见儿子一身湿衣服,再联想到杨春花湿哒哒的模样,她这个做母亲的心情有多难受。
肖静梅把衣服拿到水槽去洗:“这么大个人了,走路也不知道多注意,还能滚进鱼塘里。你要是不会游泳,那后果多吓人。”
“妈教育得对!儿子以后一定注意。”程太初松了口气。
第二天。
赵丽丽几个人,果然将最后一趟拉树木的大卡车,拦下来不让走!
司机今天是开了眼界,无可奈何之下打电话给周飞。
周飞在县城,一听还有拦路这种事,赶紧给程太初打电话,怒道:“程小哥,我周飞算是开了眼界了!这年头,还有刁民敢拦路。拦的还是我周飞的卡车。程小哥,你等着,我马上带人到程家村,非把那几个刁民的狗腿子打残废不可!”
“周哥,千万别……”程太初也算了解周飞的为人,他说要把人打残废,还真不是说说而已。
程太初说道:“周哥,说到底这是有人对我不满。今天你帮我出头了,以后他们还是会找我麻烦。还是让我自己处理。”
周飞想了想,说道:“行!程小哥先自己处理,处理不好直接打电话给我。我跟你讲,对这种货色,根本不用客气,往死里揍!让他们在床上躺几个月,就老实了!”
程太初挂了电话,就往拦路的地段赶去。
“大家看看,这一车树木有上百吨重!这三个月以来,一天好几辆卡车开来开去,把咱们村里的公路都压成什么样了?”张三儿朝几个围观的村民说道。
“就是!上个月我妈好好地走在公路上,结果摔了一跤。就是因为被这些大卡车,把公路压的到处是坑。”李四儿表情很气愤。
“还有我妈,前几天也因为踩到坑里,直接摔了一跤。几天过去,今天还在喊腰痛……”王麻子说道。
司机和几个工人,一脸郁闷。
围观的村民,纷纷交头接耳。
其中一个说道:“快拉倒!村里谁不知道,你们几个提出每年每一亩土地,高达二万的天价敲诈程太初。结果敲诈不成,就记恨在心。谁看不出来,你们这是成心想整程太初?瞎鸡扯那些没影子的理由干什么?”
“就是!张三儿李四儿王麻子,还有你赵丽丽,你们几个……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。”
“每一亩土地,每一年租金二万?亏他们想得出来。”
“程太初来了……”
赵丽丽等人,一看程太初急急忙忙赶来,纷纷露出得意的冷笑。
张三儿站出来,冷笑道:“程太初,你小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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